!”
天高雲淡,萬里晴空,我就不信會突然來個八級颱風!
先是呈直線行走,然後拐了個彎,眼見他朝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我連忙追了上去。
“哎,你走錯方向了。”
回過頭,他一臉疑惑,見我用手直戳著那間茅草屋,楞了一楞後,他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酡嫣紅:“姑娘你誤會了,那裡只是柴房,住的屋子在這邊。”
事物果然是需要比較的,在有了前面那座破房子墊底後,在看到那正常一點的土牆屋子後,我突然就覺得那是別墅、那是天堂、那是我的香格里拉——
這樣的驚喜直接表現在我的臉上,導致我整個人看起來是那樣的眉飛色舞。
不過,的確是色舞!因為我看過了,這間不大的房間裡,總共只有一張床,一張床也就等同於我們其中有一個人必須得打地鋪,而打地鋪那就意味著肯定有人生病,雖然這不是冬天,但直接在地上鋪個被褥,那寒氣還不是“嘩嘩”的全往你身上吸?
中國是禮儀之邦,紳士風度由來以久,這樣的話,這個打地鋪的光榮任務就會落在小正太的肩膀上,而以小正太那弱不禁風的瘦弱模樣……
我打賭,不超過十天!定會哼哼歪歪的站立不穩,然後渾身無力,那時的話……
嘿嘿,那豈不是我的天下?!啊哈哈……啊哈哈……
“……不知道荷生……身上有什麼東西……令清韻姑娘笑的如此開心?”
嘎——我忘了奸笑時將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