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豈不是我的天下?!啊哈哈……啊哈哈……
“……不知道荷生……身上有什麼東西……令清韻姑娘笑的如此開心?”
嘎——我忘了奸笑時將目光也一併留在他的身上了。
咳咳……
清了一聲喉嚨後,我放開了圈在嘴邊的手。
“公子你誤會了,我是笑的很開心,只不過不是因為你身上有什麼東西,而是因為我覺得這裡好有家的感覺,溫暖、舒適而又充滿寧靜,我很喜歡這裡,公子的大恩大德,清韻有生之年定會銘記在心的!”
說完,還不忘朝他做出一個徐志摩筆下水蓮花般的嬌羞。
“不……不用……姑娘不用記得,荷生這麼做只是舉手之勞,姑娘不必放在心上……真的不必放在心上……另外,姑娘大可不必叫我公子,姑娘直接喚我荷生就好。”
盈盈站了起來,我雙手一疊,往右一擺,屈膝微拜“荷生哥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凡事不講回報,但那是你的事情,回不回報卻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求,那是你胸襟豁達,但我若不去做,那隻能說明我是個沒有良心之人,難道荷生哥哥忍心看著我被天下人說成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不……姑娘……荷生不是那個意思——”
再上前一步,我就沒差將兩爪子摞在他腰上了:“那是什麼意思?”
“我……我……”
“既然荷生哥哥說不出口,那不如由清韻來說好了,清韻如今是個無家可歸之人,蒙的荷生哥哥的一番善心,我才有了棲身之所,清韻是個姑娘家,也沒什麼可以報答荷生哥哥的,如今看來,只有一條路可以選了,還望荷生哥哥不要嫌棄的好……”
見我手至肩膀,一點一點的脫掉自己的衣服,他片刻的怔忡後,猛的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滿臉通紅的急速轉過身去。
“姑娘……你切不可這樣做,荷生……荷生何德何能受到姑娘如此的青睞?荷生……荷生只是個一窮二白的、身無長處的打雜下人,怎配的上姑娘?姑娘……姑娘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我就端起地上的木盆,打他的眼皮底下走過。
“荷生哥哥,以後就幫你打雜吧!”
天色將暗,將我安置好後,他就捲了個小鋪蓋去了另個房間,自是一宿無話。
第二日穿上他給我縫製的一件看起來比較像女裝的衣服,我端著個木盆在他的指引下來到了一條小溪旁。
“哥哥面前一條彎彎的河,妹妹對面唱著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蕩起層層的波,妹妹何時讓我度過你呀的河……………”
一聲狼嚎過後,我在一光滑的大石頭上蹲了下來。
將滿是灰塵的衣服在溪水裡絞了一絞,撈在石頭上,我左看右看,抓起腳邊的一塊長點的石頭對著它就是一陣“乒乒乓乓”。
“哎,可憐我的美邦了,如今只能被這塊堅硬的石頭錘擊了,如果你能僥倖留個全屍,那我回去後定會給美邦送上一塊‘質比金硬’的小錦旗!如果沒有——”
‘梆’的一聲,石頭撞擊石頭的後果就是我手中的那塊略小點的當場粉身碎骨。
靠,碎的還真是徹底!楞了三秒後,我連忙拿起衣服。
“該不會就這麼快犧牲了吧?”
一番視察下來,我當場就樂了。
呼……果然美邦沒令我失望。
剛想將它重新在水裡絞上一絞,忽然身後響起了一個囂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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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毛女(修)
請注意我的措辭,是囂張!不錯,雖然我沒有回頭,但我這個人是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不過,如果她沒有說出那樣一番話,我想我是不會那麼肯定的說出這個詞語,所以直覺永遠是建立在有些根據的基礎上的。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在‘空洞派’的山頭上唱如此□的唱曲?你就不怕我告訴爹爹,將你趕出這‘空洞派’,讓你從此臭名遠揚!無法在江湖上立足!”
我靠,誰啊?唱個歌,關你鳥事?
轉過頭,看著那個一身黃的跟剛孵出的小雞似的女娃時,我就突然覺得這五六月份的陽光是不是有點太刺眼了?不然為何我會覺得眼前有些過於明晃?
“看,看,看什麼看?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