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下去,當下也笑道:“好啊,我晚上回去就告訴三兒他們,想必他們定會開心一個晚上的。”
趁著下午比較空閒的時間,我去外面轉了一轉,沒想到這一轉,我就轉回了一車的東西。
當我和車伕大包小包的將一干東西搬進店裡時,直看的幹活的二蛋和一干夥計兩眼發直。
“念荷,你這是幹嗎呢?趕集啊你。”
將好幾塊布匹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我有些氣喘吁吁道:“廢話少說,先給我去幫忙把貨卸下來再說。”
旁邊幾個夥計估計是看我累的連老腰都直不起來,當下便自發的放下手上的活計,紛紛跑去幫忙。
哎,看著這一群可愛的人,我當下便感覺如吃了大力菠菜一般,渾身的力氣暴漲,老鼠肌也一下子突了起來。
將一個由褐色錦緞包紮完好的長方體物件小心的放在正摸索著幫忙整理物品的遠庭手上,見他一楞,我笑道:“這是送給你的,雖然不是什麼名家之作,但是我的一片心意,還望你能收下。”
手剛一觸上錦緞,他就立馬推脫道:“不用,遠庭已經有琴了,不需要你再破費了,這把琴光是摸外面的料子就知道價值不菲,這般貴重之物,遠庭定不會收下,你還是收回吧。”
“哎呀,真的不貴啦,你就收下吧,好歹這也是老闆的一番心意,你看他們每個人都有,你這般不給面子,是不是看不起老闆?我可告訴你,看不起老闆就等於看不起我,看不起我,我就會不高興的,我若不高興,身上的傷可是會復發的,你這樣做等於間接傷我,明不明白?”
“這……遠庭還是不能收,遠庭欠你的已經很多了,遠庭真的不能再欠你了,這種感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其中的滋味,雖然這不比情債,但同樣不好受,我希望……你能放我輕鬆。”
琴“碰”的一聲摔到了地上,轟然的一聲,頓時吸引了室內所有人的目光。
彎下身,拾起那早已斷成兩截的琴身,將它抱在腰間,我笑道:“是啊,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不該再給你施加壓力,應該放你輕鬆的,應該放你輕鬆的……”
“清韻……清韻……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說,你聽我——”
似有什麼撞翻了桌子,噗咚了一地,身後是一干人的慌亂之聲,可儘管如此,我還是目中清空的往店外走去,只是一腳還未踏出,脖子上就是一涼。
“李清韻,你果然是李清韻!叫我這一路找的好苦啊,上天有眼,終於讓我在此找到了你,妹妹的仇也終於可以報了,今日,我就要以你項上人頭,來祭豆蔻的在天之靈。”
看著那個幾乎和記憶中如出一轍的相同面孔,心上一揪,緩了一緩那絲絲疼痛,我方道:“令妹的死的確與我有關,但我卻不是直接殺害她的兇手,我這般說,並不是想推卸責任,只是我想告訴你,你若真有心為她報仇,不如先找到楊天殘,事後再來找我。”
說完,我便撥開那一段三尺青鋒,正欲離開,突然脖上一寒,接著就感覺一股溫熱蜿蜒溢位。
“你今日休想這般逃卻責任離去,若不是你欺騙她的感情,她會奮不顧身的上前為你擋那一刀?若不是你的蠱惑,她會因你而陷入那一段為天下人所不齒戀情?若不是你,她會死在自己未婚夫的刀下?原本好好的一段喜事,全因為你,而變成了喪事,你說!你說這一切到底是誰的過錯?誰是真正的元兇?”
血一滴一滴的嘀嗒在冰冷的銀鋒上,泛出如曼珠一般的妖異,火一樣的回憶中,我漸漸抬起無神的眼。
面對那淚水漣漣的熟悉的臉,我更是心如刀絞道“是啊……我才是真正的元——”
“乓”的一聲,眼前銀光閃動,天旋地轉之間,我那冰冷的身軀突地落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膽子可真不小啊,敢拿劍指著我的人,別說人不是她殺死的,就算是她殺的,你也沒有資格殺她,這普天之下,能動她的人,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蒼殊。”
鬧劇對戰
面對他那滅天般的凜氣,杜暮柔明顯的怔了一怔,但稍後像是想到什麼般的復又挺直了腰桿怒目道:“她這個妖女,死有餘辜,你做什麼包庇與她?她害死了我的妹妹,難道我不該血債血償嗎?”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很好!很好!但前提是——你得有這個本事!別自不量力,不但仇報不成,還丟了人不說,一個姑娘家啊,還是好好的呆在家繡繡花,服侍服侍相公,這種打打殺殺的活計還是由男人來幹比較好。”
嫣紅的芙蓉玉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