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為其侍老教子、遵循婦德,連出門都成了一種戒律,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婚姻,就是這個時代的封建,就是這個男尊女卑特有的產物。”
“你似乎很不滿意這個世道,或者,你以前所處的地方與這裡的一切有著大相徑庭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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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氣,我調整了一下因激動而起伏不已的情緒,放平了語氣道:“沒有,我沒有不滿意這個世道,至少這個世道還產出了一些讓我覺得很高尚很乾淨的人,而我,也甘願為這些稀少的人,留在這裡,留在這裡守候著那微弱的希望。”
“你在等一個人?還是在你心中有著一席之地的人?”
微垂螓首,我看著自己一雙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習慣牽著衣角的手。
嘴角微揚,我因想起那些過往而心裡發甜。
“是啊,我是在等一個人,等一個願意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而在此之前,我要先請的他的原諒,等著他的重新心扉敞開。”
“你……曾經做過傷害他的事?”
含笑的眼眸一瞬間黯淡,放開那牽著衣角的手,我轉過了身。
“是的,因為曾經的年少,我做了一些輕狂之事,讓他負氣離去,如今,我要等在這裡,等著他的回來,等著他的原諒!”
“你就這麼肯定他會回來?”
面對他的質疑,我看著他,卻是望向遠處那一片天地道:“你相信嗎?蒼殊,有些事,如果你相信並一直的相信,終有一天,它會成為現實,而我,就是如此執著的相信他會回來,就算我是那個青石向晚的女子,聽過一遍遍路過的噠噠馬蹄,我還是會守在窗前,因為,終有一天,他會回來!”
眯緊的眸子在深深的凝視了我片刻後,如一葉飄落,秋天突然而至,朗朗晴空當頭罩下。
“娘子還真是痴情了,不過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多情總被無情拋,與其等著對方的回來報復,還不如現在嫁了我,也好過被他拋棄的命運。”
“蒼殊,你——”
一伸手,他打斷了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不想再聽你說什麼他一定會回來之類的無聊之語,既然我看光了你的身體,我就一定會負責,或許在這之前是因為一種責任,但現在——”
“娘子的可趣真是越來越超乎我的意料了,試問如此可趣的人,我怎會輕易將她讓給別人?!”
他走了,帶著一室的紅,如同一團火,在我的一聲還未出口的“你?!”中,他翛然而去,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他不是一個少年,而是一個難纏的男子,這個男子有著高於一般人的佔有慾與攀比欲,簡單的說就是:原本這樣東西他不是很喜歡,卻因為這樣東西快不屬於他了,他反而不想放手了,要去和別人搶了,雖然,這件東西一開始就不屬於他。
在去“抱殘守缺”的路上,我遇見了一個人,那個人的身影我畢生難忘,怔忡片刻,就在思緒如潮水般的洶湧而至時,突然有人在我旁邊喚了一聲,這一喚,等我再回過頭去,那個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你怎麼了?在找人?”
收回不斷尋找的目光,我笑了笑:“沒什麼,就是好像看見了一個熟人,對了,你怎麼在這?”
看他手上抱了一堆畫軸,我笑道:“怎麼?古家少爺什麼時候生意不管了,開始學文人雅士學起了作畫?來,借我看看,都是些什麼畫?”
“別,別看,沒什麼,都是些普通的畫卷,沒什麼的……別看……”
我手才剛伸出去,他就一陣手忙腳亂的掩畫外加雙頰泛紅的不敢直視,嘿嘿一笑,我逼近道:“老實交代,都是些什麼畫?莫不就是傳說中的——春宮圖?嘿嘿,是不是?是不是?快說!不說的話,我就搶了啊……”
“不……不是……”
“說謊吧你,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何要這般遮遮掩掩,其實吧,你都這麼大的人,看看這些也無妨,只要別那啥過度就行了啊……”
說完,我甚是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誰知,這一拍,他的臉更紅的可以和那番茄相媲美了。
“……你……你一個女孩子家……怎能說出……這般的話……”
“為什麼不能?我這叫兄弟情深懂嗎?再說,我也是友情提醒啊,萬一你那個啥了,古家豈不是斷後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