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站定,一個俯視,一個仰視,一個手垂於袖,一個雙手緊握,須臾,床板處似乎傳來了一陣“咯吱”之聲。
“你的體質還真是超乎我的想象,吃了那麼多的補藥,不但不醒,竟然還越睡越沉,這種情況還真是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曾經養的一頭‘白駒’。”
“馬?你竟然說我像馬?!”
“嚯”的一聲站起,床板處頓時傳來一陣由彈起所產生巨大碰響。
“呵,果然是吃飽睡好,力氣也大了,不過順帶糾正你一下,‘白駒’不是馬。”
見他竟然還悠閒的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我頓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當這裡是他家呢?
“那是什麼?”
清茶飲下,斜眼睨睨,妖嬈灼灼。
“一隻豬,一隻名叫‘白駒’的豬。”
“你?!”眼尖的瞥見他叉開而坐,眼珠轉轉,我正準備趁其不備,來一招“斷子絕孫”,誰知,腳剛伸出,就被他眼神一厲的給夾在了膝蓋處。
“怎麼?想謀殺親夫,就親還未成,就想著當寡婦了。”
“當你的頭啊!”一招不成,二招再接,一個胳膊橫出,準備給他來個右肘子,嘴角一勾,他左手一擋,右手竟輕而易舉的將我還未出招的左手給再次擒住,一個旋轉,我被圈在了他的胸前。
“你?!放手!男人打女人算什麼好漢,有本事你閹了自己,我們再來個三百回合。”
“不錯,我是贊成男人不該以強欺弱,對付一介女流之輩,但……現在這情勢,你哪一點看出我是在打自己的娘子啊……”
尾音繚繚中,脖頸處突然傳來一陣撓人的溫熱。
心中一驚,我連忙喊道:“喂,你在幹什麼呢?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把你當賊一樣打啊!”
髮絲繾綣,他竟然似一隻頑劣的小貓在我的敏感處更加的肆意道:“那你就叫啊,反正我也不怕被別人看到,他們若進來了,我剛好和他們說,這是我的娘子,我在跟我的娘子親熱,叫他們還怎麼幫你?”
“媽的,老孃看過無恥下流的,沒看過像你這樣的!”
脖上一涼,頓了一頓,他突然失笑道:“看來我的娘子還真不是一般人了,這般大膽的言語也敢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說出來,難不成是想增加點情趣不成?”
“增你媽個頭啊!”
打也不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咬,總可以了吧?
一口下去,當感覺到嘴裡漸漸的多了股血腥之氣,我這才緩緩鬆開了口。
“咬夠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評啊,我要評啊~~~~~
翻滾捶地的要評啊~~
風月之債
見他不但沒有絲毫的怒氣,反而帶著抹淡淡的嘆息,怒火一霎那消失,我跌坐在圓凳上。
“走吧,我不需要你的負責,沒有任何感情的婚姻我不稀罕,我不是乞丐,無需你的可憐,你也不用覺得虧欠與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們就當扯平了。”
“怎麼?你這麼說,是不相信我會負責?”
“不是,就是因為相信,所以我才這麼說!”
將目光轉向他,就在倆人對視良久後,我突然笑道:“蒼殊,你不是個好人,卻肯定是個好相公,呵呵……所以,你走吧!”
眼角微抬,疑惑稍露。
“一個女人一生當中最大的願望不就是嫁個好相公,既然你都這樣說了,為何還將我往外推?你莫不是擔心我以後會娶三妻四妾,冷落了你不成?”
一聲淺笑,再抬起頭時,他笑、卻帶著一種大丈夫般的擔當道:“如果我蒼殊在此保證,只要娶了你,就定不會休了你,你是否還會如此?”
窗外,秋風蕭瑟,微涼卻帶著股透不盡骨子裡的蕭索,衣嗦聲聲,我緩緩站了起來。
“蒼殊,我要的是三千弱水只飲一瓢的專一愛情,在這個三妻四妾普遍的朝代,身為男子的你,也能給嗎?”
銅雀春深鎖二喬,銅綠深深,眼眸深深,凝視我半晌,他摩梭著白瓷藍底的茶盞,幽幽的抬起了頭。
“你的野心可不小了,一妻獨當?別說是我,就是這天下,恐怕也沒有一個人願意如此!”
“是嗎?”
“呵,這個世道可真不公平了,女子就必須規定了要一生一世一雙人,而男子不但可以在外尋花問柳,還可憑姿納妾,身為妻子,不僅不可阻攔,還要乖乖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