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後來他家,光是沾上這地靈本身的邪氣就夠讓一個人長期處於昏迷狀態,若它還有意害之,性命存亡只是一線之差。
只是依邵桃之說,這地靈也應該是晚上出現,為何現在還是白天,它就出來害人?
是這麼多人打擾了它的清淨還是我的出現讓它感覺受到了威脅?所以才……
只是若真這麼說,那為何生活在古家的人卻沒事?
不,應該不能說沒事,至少目前我看到的古家夫人和古家少爺就有些不同常人,一個頭發盡失,一個病魔纏身,是它纏上了古家?還是古家招惹上了它?
只是無論是誰招惹了誰?要想擺脫掉這種級別的地靈,已非易事了。
“清韻,怎麼還不坐下?”
猛的從冥想中回過神來,見是邵桃半是憂心半是黯然的看著我,知她還未從剛剛的尷尬中自我想開,當下便嘴角一勾,笑道:“哎呀,站著多好啊,又能舒筋動骨,又能欣賞風景,尤其是這高度,什麼叫一覽眾山小,這就叫啊……哈哈……”
越笑到最後,我是越笑的悲慘,尤其是那麼一撥的人都跟看猴子似的看著你,譏笑、不解、嘲弄、漠視……
要什麼樣的表情就有什麼樣的表情。
各位大哥啊,奴家不是不想坐啊,實在那裡是地靈剛剛呆過的地方,若不施咒解除其殘邪,我的屁股是會生瘡瘡的啊……
“清韻,還是坐下吧,這麼多的人在看著你了……”
見邵桃都覺得有些丟人的拉了拉我的衣袖,苦瓜一擺,我眉頭皺成了一道峰,得,看來爺們今天就算是長痔瘡也得坐了。
“不知道小兄弟剛剛的那句‘一覽眾山小’出自何處?其意境頗是廣闊,在下不才,不知道可否跟這位小兄弟切磋一番?”
屁股猛的一撅,我笑的那叫一個春風一度。
“這位公子好見識,一看你手執孺扇、頭帶方巾,就知公子氣度不凡、才情絕世,李某雖胸無點墨,但向來喜好抄襲,公子若不介意在下的偷竊瞟用,在下倒是十分願意與公子切磋一番,呵呵……”
意料中的怔了一怔後,就見他有些牽強的儒雅一笑道:“那小兄弟先請!”
“先請?好,好啊……”
繞著原地轉了一圈後,一個字沒憋出來,又繞著邵桃轉了一圈後,除了冒出一句“你今晚真的很美”後,我蹲在了地上。
看了看四周一干人等的熱鬧嘴臉,再看了眼此刻坐在上方只淡笑不語的古玉壘。
媽呀,剛才只顧著逃離不坐的命運,倒忘了考慮接下來具體要怎麼做?若讓我隨便掐兩句,那倒還可以,可若真讓我規規矩矩的吟詩作對,不是那塊料啊……
“……”
“小兄弟無需緊張,我們只是隨便切磋一下,無論做的好不好?這裡的人是不會說出去的。”
“是啊,小兄弟你就吟兩句吧,雖說軟家公子是這一屆皇上欽點的新科狀元,但既然他都這樣說了,無論你做的好與不好,我們是不會說出去的。”
晴天一個霹靂,接著腦海中不斷回覆著就是他剛剛的那句話:新科狀元……新科狀元……新科狀元……
,這可的真正的才傾天下,你一個半吊子的驅鬼師學人家做什麼風花雪月,吟詩作詞,你找死啊你?
唉,這會子我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一句話了,騎虎難下。
“小兄弟莫不是在考慮以什麼為意?這樣好了,我們就以小兄弟剛剛一開始的那句形容美人的句子來題詩,不知道小兄弟意下如何?”
“形容美人的句子?”
估計是我的表情太過紅果,當下他便好心的提醒道:“就是那句‘煙分頂上三層綠’。”
“啊,你說的是那個‘煙分頂上三層綠,劍截眸中一寸光’的句子——”
“好,好,好一個‘劍截眸中一寸光’,煙火本是美到了極點,那三層頂上的一縷綠更是美的動魄人心,如今就連劍鋒上的犀利光華也是取源於美人的眸中,美,美,美,好一個絕世的美人
啊!不知道小兄弟可是曾見過如此綽約出塵的女子,所以才會形容得出?”
“呃,沒有見過……”
本是盈盈發光的雙眸有了些不易覺察的黯然,摺扇一收,他有些失落的笑道:“如果此生能見識到如小兄弟口中形容的那般女子,就是減軟某三年的壽命,軟某也是心甘情願啊。”
這種話有些人說起來,會讓人覺得不屑一顧,甚至是鄙夷,但不知道為什麼?從那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