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六月初二?呃,我怎麼好像記得在哪聽過?”
“哎呀,當然聽過了,今天可是古夫人的生辰,糟糕,我們竟然就這樣兩手空空的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見她焦急的連眉頭都蹙在一起了,我也就沒深想的轉而安慰她道:“沒什麼啦,不就沒帶禮物嘛,等會看我的,我保證比你帶了禮物還要讓古家上下驚訝,嘿嘿……”
瞥了眼那安靜坐在角落裡的一個人影,我的心潮竟莫名其妙的平復了不少,這世上就是有些人能夠無端的讓你安靜下來,尤其是心。
“清韻,你莫要安慰我了,這可是我第一次進古家,若是讓古家少爺覺得我輕視與他,這……這……”
“好啦,哪有那麼多的這啊、那啊,安心好了,有我在,我保證不會讓你丟臉!”
估計是見我說的甚是信誓旦旦,她有些將信將疑道:“你真的沒有安慰我?”
“哈哈……我李清韻雖不是站著撒尿的主,但絕對一言九鼎,尤其是對朋友,你就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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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赴古家
我這邊話剛說完,那邊就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但見他還是一身紫緞衣裳,腰束同色勾爪花紋,襟邊繡以一套繁複的深紫花紋,點了點頭,我對他的品味著實有些喜歡,紫色者,內斂也。
“玉壘兄,幾日不見,氣色好了許多啊。”
對於我的稱呼,他顯然怔了一怔,只是片刻後,他便笑容微漣道:“多謝李兄弟的掛念,今日是家母的生辰,李兄弟能賞臉前來,古某感激不盡,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我笑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玉壘兄,你這一翻話啊,說的是十分的生疏啊,不過沒關係,我們本不是多熟稔之人,你這樣說,著實在情理之中,但,如果你不想將我當朋友的話,那請你也別做身為朋友之事。”
見他面露疑惑,我笑笑的環顧一週道:“看不出來,你家還挺有錢的嘛,嗯,有錢好啊,有錢可以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而不必在乎別人的感受,更何況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的感受。”
說完我便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端起一杯茶看著滿室的光華與喧鬧。
這裡是比我以往看到的任何一處建築都要奢華古香許多,甚至可以說這才是我腦中想象的古代世界,只是卻多了些我不喜歡的東西,陰暗、權謀、虛偽甚至是寂寥。
“李姑娘……似乎不滿意古某的安排?”
見他在旁邊坐了下來,我放下茶盞道:“談不上什麼滿意不滿意?畢竟你沒有一定要為我做的必要,對於你的作風,我只能說不甚喜歡,所以,很抱歉了,對於不喜歡之事,我只能雙手奉還。”
“姑娘你……”
擺了擺手,我站了起來,撩了撩不甚飄逸的長袍道:“我雖窮啊,但也有自己的一套堅持,你能幫我的忙,我很感激,但若這幫忙變成了一種施捨抑或是交易,那就請你原諒我的任□。”
“李姑娘,你誤會了,這並不是施捨和交易,這只是一種感謝,感謝你給了我那個價值連城的假髮,幫了古某很大的一個忙,我這麼做,只是也想幫到李姑娘的燃眉之急,聊表古某一片心意,還望李姑娘能接受,莫然古某心存不安。”
“呵呵,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就壓根不用感到心存不安,因為——我騙了你,那個假髮只是幾十塊錢買來的,很便宜,相比較你的房子,真是天壤之別了。”
“幾十塊?”
“是的,用你們這的換算方法的話,估計也就四五百文吧,呵呵……”
“姑娘……”
但見他有些不信,我笑道:“好啦,我真的沒有騙你,這四五百文權當你請我來這裡吃頓飯得了,怎麼樣?”
“壘兒,你在和誰說話呢?聊得這麼開心。”
一聲帶著循循笑意的問話,讓我們二人同時將視線轉了過去。
但見一位約三十出頭的婦人,滿身貴氣的走了過來,步態優雅之餘,不失一絲得體,滿地的裙襬逶迤的一室生花,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竟是闌珊未盡,當然,這不是吸引我目光的主要重點,我所注意的是她頭上那同樣吸引眾人眼球的波浪形長髮。
不得不說,什麼樣的人戴同一樣的東西,感覺就是不一樣,如果說我是俏皮可愛,那麼她就是富貴華然。
估計是見我盯著她的頭髮良久,貴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