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自己的腦袋了,怎麼可能讓它落掉,大王你儘管放心。”
“我不是大王,是可汗”,錦瀾終於忍無可忍,臨走時強調了一句。
“是,大王,哦不,可汗,俺不會記錯了”,山民露出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可汗這個名字還真是奇怪啊,幹嘛流那麼多汗?
錦瀾剛走出去,士兵們就把山民放了出來,並帶著他去了馬廄,而錦瀾則是大步飛快地朝著王帳而去。
此刻夜已深,忙活了一天,錦瀾也覺得有些累了,只是剛掀開帳子,便看見沈芊君端坐在床榻邊,一頭烏黑的發傾瀉而下,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似乎感覺到了來人,她緩緩開口,“可汗是要在這裡和芊君繼續委屈呢,還是準備把芊君趕走?”
“你睡床榻,孤王打地鋪”,錦瀾手捏成拳頭,湊到嘴邊佯裝咳嗽了起來,然後衝著外頭喊了句,“來人啊,幫孤王拿幾床被子來。”
沈芊君沒有吱聲理會,而是直接縮排了床裡,然後拿側過身去便睡了起來。
帶士兵拿了被子走進的時候,不免一陣驚訝,可汗對沈大人什麼感情,大家都是知道的,便以為兩人會順水推舟,卻不想可汗竟然要打地鋪?
士兵將地鋪鋪好便悻悻地退下了,可汗對沈大人可真好啊,竟然情願自己打地鋪了。
待屋子裡又只剩下兩人時,錦瀾這才走到地鋪邊上,看著側身對著自己,壓根就不想看自己一眼的人,這個女人,連聲謝謝都不說了?
他就是搞不懂,為什麼隨隨便便一個山民,她都可以對他笑,卻唯獨對自己這麼冷淡。
“芊君,孤王有話和你說”。錦瀾開口,可是床榻上的人卻一動不動。
“孤王知道你沒睡,你起來,孤王是認真的,想和你聊聊”。
許久後,沈芊君才挪了挪身子,緩緩起身,用被子摟著自己,皮笑肉不笑道,“若是可汗要談風花雪月,那麼恕芊君有罪,不能陪可汗聊了。”
“沈芊君!孤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她,諒解她,可是她呢,從來都沒有真心實意地對待過自己。
錦瀾心中有氣,旋身便快步走到床榻邊,一把將被單撕扯下來,原本沈芊君裹著被子的,瞬間被子落在地上,只剩下一身的白色中衣,她拱著腿坐,一雙光潔的腳丫子露在了外頭,雙手因為冷,旋即環抱起自己的雙腿,抬頭瞪著居高臨下的人,“既然可汗的忍耐有限度,忍無可忍就不要再忍了,免得忍起內傷!”
“是麼?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錦瀾的雙眸忽然嗜血了一般,棲身便壓上了沈芊君,大手緊緊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往她的後腦勺上靠,逼迫道,“你真以為孤王不敢?”
沈芊君別開眼睛去,這一天她早就料到會來,只是早晚的問題。卻不想要在這種狀況下,她伸開雙手,睜著大眼睛看著白色的帳子,卻是那麼冷若冰霜,“錦瀾,不要讓我恨你!”
“我不在乎!”錦瀾此刻的雙眸已染上了血腥地味道,裡面壓抑著慾火,幾乎一觸即發,在他的大手貼到人兒的衣襟時,便如火燒一般,他大口地呼吸著,大手已麻利地去解開人兒的衣服。
沈芊君乾笑著,將身子放鬆了下來,“既然你不在乎,那我也不在乎。在這之前,我們能不能談一談條件?”
她真的覺得自己沒有談條件的資本了,但是她還是想賭一賭。
錦瀾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什麼條件?”
“你願意放過所有人,我嫁給你,怎麼樣?”沈芊君從錦瀾的身下抬起那明亮的雙眸,雙眼裡清澈如水,似乎沒有一點城府。
錦瀾陰鶩的眼神微微閃爍,然後忽然大手一擺,“就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沈芊君篤定道,然後從輕輕地推了推錦瀾,自顧自地坐起,開始在他面前解著衣釦起來。
白色的中衣緩緩地沿著肩頭即將要落地的時候,當那雪白的肌膚就要露出來的時候,錦瀾急忙別開了頭,然後大步朝著帳子門口走去,掀開帳子便跑了出去,大口地呼吸,吹著外面的冷風,竟不想他的臉都羞紅了。
沈芊君無表情地一件件撿起地上的衣服,衝著外頭道,“可汗,記住你答應過芊君地話”。
外頭的男人,只覺得口乾舌燥,並且想要儘快地離開這個地方,他急忙應聲,“孤王說出去的話,自然會信守承諾”。
“那就好”沈芊君淺淺一笑,然後將衣服一件件穿好,過了些時辰後,也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空星星不是很多,看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