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看看。”
侯嶽說著,原來坐著的上半身往小淘身上一壓,原想來個嘴對嘴,卻不想小淘這麼往後一仰,那後腦正磕在床廳上,立時發出咚的一聲,疼的小淘兩眼都是金花,眼淚水都出來了,氣極。伸著腳丫子直踹侯嶽。
於是,兩夫妻笑鬧著,重又將那思念這情埋在心底,有時候,小淘不免慶幸,幸好是兩人一起穿了,要不然,就光之思鄉之情,都能折騰的人徹夜難眠。
兩人並排睡下,侯嶽才想起今天取珠的事情,便問:“怎麼樣,取出珍珠了嗎?”
一聽侯嶽說起珍珠,小淘就不由嘆氣,就是這拿來主義也不是那麼好拿來的,便從枕頭邊拿了一個小袋出來,遞給侯嶽,整個人軟趴趴的趴在枕頭上,無情無緒的。
侯嶽開啟一看,就知道這次人工養珠失敗了,那小袋裡十幾粒小指尖大小的珠子,大多都不太圓。光澤晦暗,上面還黑頭,放到現代,那絕對是次的不能再次的次品。
“我早就說了,這珍珠養殖可不比種茶樹,種西瓜,沒那麼簡單,就憑你參觀一下,聽了幾場騙錢的講座,就想搞定,難。不過,你能把珠弄出來,已經是不錯了,有了次品,才有合格的,**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侯同學這話純是先敲一棒,再給顆棗。
小淘氣哼哼的翻了個身,瞪了侯同學一眼,磨著牙,倔脾氣一上來,她還就不信了,明天起再大研究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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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淘一大早又去了珍珠場,檢視了水質,流水的速度,以及吊網的深度,景媛的娘在邊上,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顯然是有些怨小淘把景媛拉下水,結果卻虧了,倒是景媛,同小淘一起,把過去一段時間的記錄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又調整了以後的方向。
“小淘,我覺的蚌種上可能也存在問題,明天起,我再帶人到別的水域去找找蚌種。”景媛道。卻似比小淘還有股子狠勁。
“好,那我再帶著人試試,我覺的這最初移植的珠胎還有問題。”景媛點點頭。
接下來一段時間,景媛找蚌種,小淘就試驗各種移植珠胎的方法,一個珍場的工人偶爾發現,珍胎移植在蚌的下半部較上半部好,珠較圓潤,光澤度也不錯,同時小小淘還發現,小蚌生命力旺盛,珠胎形成的快,分泌能力也更強,於是第二批的植珠蚌下水,這次比第一次。死蚌就少了很多,觀察一段時間後,植珠蚌就進入了穩定的生長期。
小淘和景媛才算是輕鬆下來了。就連五叔侯申禮也鬆了口氣,這段時間,他把縣丞之位都辭了,直接接管珍珠場,很有孤注一擲的氣勢。侯申禮的心始終不在官場上,柳城侯家,世代經商,對於商有一種獨特感情,以前做縣丞只不過是怕商人的地位太低。受人欺,現在有侯嶽頂著,他更覺自己應該趁這個機會放開手腳,尤其是這養珍之事,雖然第一次失敗了,可前景之大讓他有些難以想象,每每想來,更覺胸是沸騰,他之所以不回柳城,一來當年做了愧對家族之事,二來,更是自己這些年來一事無成,無臉回柳城,而這一次,他覺的這是一個機會,如何不拼盡所有精力。
而現在的縣丞,則是景家的景玉,是景媛的哥哥,如此,縣衙裡,景家,屈家,再加上武陵蠻族形成了一種很均衡之勢,這樣一來,侯嶽做起事了可輕鬆多。
轉眼到了冬祭。
冬祭是龍陽一樣相當隆重的日子,一大早,巫神廟前,那儺戲就一場接著一場,主要是為了接神,什麼梅山神,飛山公,山鬼,四官神,白帝,等等。另一邊的風雨橋上,還有人在接水神。
侯嶽這個縣父母,本著於民同樂。當然,最主要的是他自己想要見識一把,一大早,就帶著小淘和兩小,大柱,一起混在人群,看著每樣都新奇萬分,小寶哥和小丑丫人矮,看不到,急的直跳腳,於是侯嶽就小丑丫坐在自己的肩上,小寶哥則坐在大柱的肩上,於是兩小就成了指揮棒,指哪兒跑哪兒,耍的侯嶽和大柱暈頭轉向。
邊看邊吃,轉了一圈下來,小寶哥和小丑丫那小肚子已經吃的圓滾滾的了。
小淘就招呼了幾個在一個茶棚處坐下休息,對面正好是一個廣場,許多人正在跳著擺手舞,一邊正是滾滾沅水。今天太陽尤烈,坐在這裡,一絲兒也不覺的冷,只覺的冬日陽光暖洋洋。
一會兒,店家上了茶水,又上了四碟小吃,只是這會兒,誰也吃不下了,便只是啜著茶水,就在這時,前面突然一陣混亂,卻是幾個漢子不知為何爭鬥了起來,後面更有兩個漢子手裡拿著木棒,顯然是跑來助威的,衝的人群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