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怕這個大哥。
“我問你,比賽前,你可是立了死契的?”於天德沉著臉問。
“立了。”于飛德點點頭,抬眼看了看大哥,又連忙低下。
“你死腦袋啊,立了死契你還讓娘帶人去找人家麻煩,你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於天德火了。若不是小弟此時有傷在身,他恨不得打他一頓。
“我哪阻止得了娘啊。”于飛德辯解道。
“那你三姐夫帶你抓了季家的小子你知道嗎?”於天德又問。
“啊,我不知道啊,這腿痛的緊,大夫下了麻藥,我一直在屋裡昏睡呢。”于飛德一臉疑問的道,隨後,這小子又重重的一錘床板:“三姐夫真夠義氣,這是給小弟出氣啊。”
“義氣個頭,你三姐夫把這事捅到太子那裡去了,是太子下的令抓人,太子要問季小刀罪,秦王又怎麼可能不干涉,可如今你小子卻是立了死契的,這樣一來,太子抓人必成了師出無名,你這不是存心讓太子丟臉嗎,太子丟臉了,還不要找你麻煩,甚至可能找咱們於家的麻煩。”於天德氣的重重一拍于飛德的額頭。
于飛德好一陣頭暈才緩過來,聽到自家大哥這麼說,也知道事情嚴重了,連忙道:“大哥,那怎麼辦哪?”
於天德沉思了好一會兒,然後道:“你給我聽好了,一會兒我讓娘來陪你,不管什麼人問起,你和娘都要一口咬定,你三姐夫的行動是他的私自行動,事先你們毫不知情,然後你寫一封信,先跟太子告罪,說自己技藝差打不過季家的小子,給太子丟人了,同時,感謝太子為你出頭,然後你把自己立了死契之事跟太子說,然後就說,這事,你自己認栽,還請太子勿以你為念,日後來日方長呢……我想這樣一來,太子必然知道該怎麼做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