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兒親身經歷就知道了。
“收夜香啦,收夜香啦……”這時,門外響起夜香郎的叫喚聲,一早,慶嫂和鵝兒就把各屋裡的馬桶擰了放在門邊的角屋裡。只等夜香郎來,再領到角屋裡收了倒。
立時,門邊就飄逸著一股臭味,慶嫂笑罵著:“我說你個張郎,動作快些,我們家三娘子正在院子裡呢,可受不了這味兒。”
那叫張郎的夜香郎嘿嘿一笑:“慶嫂,這事兒可快不來,萬一灑在地上可不更給你添麻煩了嗎,再說了這東西還不是人自個兒拉出來的,誰也別嫌,要不怎麼叫夜香呢?慶嫂,我這話對吧,看慶嫂你現在可是越來越福態了,可惜就缺個兒子,要不,我給你們做兒子得了。”
那張郎饞著一張笑臉,說的話讓人又好氣又好笑,一邊的慶叔聽了在那裡嘀咕:“我要有你這麼可兒子可沒臉見人了。”
在這時代,夜香郎是一個頂讓人瞧不起的行當,他們是屬於下九流中的下流。
“死小子,倒是練了一張貧嘴,你這兒子我可無福消受,哄我老太婆沒用,還是去哄大姑娘們,瞧你這歲數了,也該娶房媳婦了。趕明兒掙幾個錢就別幹這行當了,年輕的小夥子,又不是那沒了盼頭的老頭子,重新學一門手藝在手,討房媳婦那也好過日子。”慶嫂笑罵著,話裡卻是充滿了好意。
“省得了,省得了……”那張郎連聲道,手下動作也不由的加快了,然後蓋了板車後大桶的蓋子,拉著板車繼續走,好一會兒,那臭味才漸漸散去。這股味道,在柳城的清晨是最讓人熟悉的。
這時,玉夫人帶著晴兒和小侯山過來,後面還跟著侯路。
那小侯山已經急的不行,一進屋就扯著小淘的衣袖:“三嫂嫂,快點,我看到好些人已經去了。”玉夫人輕嗔的拍了一下他的頭:“沒規矩。”
小侯山縮頭縮腦的伸了伸舌頭,晴兒笑mimi的伸手拉著自己弟弟的手,然後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