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氣,全是溫暖嫵媚的體香,突然就無法控制呼吸,“嬿婉,公主……恨我嗎?”
嬿婉將頭高高地昂起,用唇靠近了他的唇,像要將那話語從口裡吐進他的口中,再滿滿地裝進腹中的姿態,“我恨啊,怎麼不恨……”
“我恨皇兄令你設計了我,叫我意亂情迷。”
“我恨我沒法不喜歡你。”景毅深深地呼吸,任憑她越來越近。
“我恨,你一意孤行要誅巫祈,我恨,皇兄竟要追殺你。”嬿婉的唇擦過他的。
呵呵,她笑中帶著悽楚:“我更恨,你不信我,我會為你連命都不要的啊……你無聲而逃,卻不知道,我會護你到死。景毅,你可後悔!”她突然嚴肅地問,可那雙手卻像遊弋的蛇,從他腹前的腰帶慢慢分開,再從那腰側打著圈地滑向了背後。
景毅的背後一僵,那手卻不自覺地跳動著沿著脊背點去,“公……主,你的兄長是可以將一切都捨棄的人。我不要你死……”
不!嬿婉突然堵住了他的嘴,“不!”她的聲音帶了顫抖,“不要再提,不要!忘了他,忘了,毅!”她用力地環抱住他:“只有我,你只有我,桁是仁厚的孩子,他會好的,以後會好的。毅,我們再不分開,好麼,好麼?”
還不等他回答,那唇便貼了上去,洶湧而熱烈,景毅只來得及在喉嚨裡發出個唔的聲音,一切便順從了身體的欲…念。
腰帶相互糾纏著落在地上,死死貼服的肉 體激起了火熱的體溫,嬿婉能感覺到他火熱的情意在兩腿之間強烈的表達,她用身體的柔軟來回報,不知道什麼時候景毅也不是那個溫文帶羞的駙馬,他的舌頭在她口中輕釦,掃過每一處芬芳,她想要抓攫那試探卻被他輕鬆地逃走,她焦急地要張口所要,卻被他急劇地一探到底,深深地震撼了她整個靈魂和肉體,佔 有我吧,她在吶喊,毫不猶豫地撲身而上,咬噬著那入侵的纏綿,連他的津液都帶著熟悉的男體的麝香味,嬿婉像蛇一般絞住了他,越來越緊。
突然景毅一手按上她胸前的柔軟,有些不捨得撫弄幾下將她用力推開去,她回魂一般喘息著看他。
“公主,抱太緊。”他面無表情逼近她的耳:“沒法脫——”一句話燒得嬿婉面紅耳赤,而他已動手扒下了長衫,裡衣,連鞋也丟開去,就那樣脫落了所有褻衣,赤 裸地站在嬿婉面前。
那手顫抖地撫摸上他的身體,凹凸的感覺傳來,一陣陣心緊,當年瀧和帝追殺他的暗衛不知多少,雖然逃過了卻還留下這樣多的傷。她將唇送上,貼著那傷痕吻,軟軟的觸感溫溼的曖昧,她由那胸口後背一直吻下了大腿,景毅打了個哆嗦,她的舌尖滑過的地方立刻僵硬,腿間的物件卻一下調皮地抬起又打在了她頭上,“嬿婉……”景毅幾乎是哭喪著請求,“快!”
可她還在吻他的腰,一直溼溼地舔點到胸前,似乎觸到一點冰冷,她一愣,卻被激動的景毅撲過來,那雙手扯、拉,勾,挑,橫掃一切的速度,衣裙跟花兒一般零落在地,連那鞋襪都被快速扔開去,一會兒潔白如綿羊的她如新婚一般嬌羞等待,景毅的喉嚨滑動一下便將她揉進了懷裡,托起那翹臀輕抬,身姿依舊婀娜窈窕,嬿婉被他放在那寬大的香檀木圓桌上叫他看個仔仔細細。
他愛憐那胸前的一對玉兔,捧在手裡揉捏著,指縫夾住那腫脹紅果,一鬆一放再舔舔咬咬,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將嬿婉作弄得全身軟綿。他的手探過那曲線玲瓏的腰腹部,一直滑向男人的聖地,雙腿間豐滿的玉脂堆積著,散發著幽香。那指輕輕地轉,慢慢地旋。景毅的吻有胸移進了唇,他死死堵住了嬿婉欲 望橫流的呻吟,指上一個用力,迅速探入,淺淺緩出,就這樣配合著舌頭的節奏,在她的身體裡跳舞。
他抽出了那指頭,滿意地看她大口喘息,呼吸亂作一團的呻吟不止,“嬿婉,請我進去……”他在她耳邊笑,紅著臉的她羞將雙腿張開來,他抽握著一隻腿盤踞在腰上,一手將另一隻按開在桌上做一個綻放的姿態。景毅提身挺臀,將那火熱的利刃在那玫瑰一般的源泉處摩擦著,汁液沾染,淫 欲四起。
“哦,啊——”嬿婉尖尖的聲音,很快便被肉體瘋狂撞擊的聲音淹沒過去……
屋子外,陰影中站著的丫鬟們羞得臉紅紅的,身上也像著了火,想到屋內兩人或許那樣子,一時呼吸急促。
“姐姐,這都好幾天了,公主駙馬怎麼還沒厭?”
“這事沒準,公主駙馬多年不在一起了,還不興多待會啊?”
“姐姐,駙馬他——不是死了嗎?”
“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