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幽琴爆喝一聲,雙眼血紅,指甲將琴絃拉倒最大,一下幾支仿若匕首的金釵夾著旋風直直射出,金鈴被那金釵頂住金光黯淡漸漸勢微。烯懸冷哼一聲,將游龍絞一甩,捲開了那金釵,但金鈴敗勢已現,幽琴與飛狩見狀更是緊緊相逼。
玩兒見狀急切衝出,一揮刀便不管不顧向那兩人衝去,幽琴頭一晃,發中飛出一根銀針射過去,嗵的一聲,射穿了玩兒的刀再穿出了他的腿,玩兒一下跪在地上。此時,溫銘與饒竟同時而動,饒攻向了幽琴,溫銘竟是一揮金刀攻向了烯懸。
烯懸正與那兩人僵持,此時竟不躲不閃,背後血霧升騰,噴了溫銘一臉,那古怪的血味鑽進溫銘的頭腦中,竟逼得他踉蹌幾下倒地喘息。那邊幽琴尖叫一聲,正面攻去的饒狠狠受了攝魂波一擊,但他倒下時,分心的幽琴卻被那小獌狠狠一口咬在腰上,幽琴狠命地抓那纏在她腰間的小獌,血肉鱗片翻爛,小獌卻翻騰著身體死活不放。
飛狩卻還與渾身是血的烯懸僵持。“你也撐不住,此時乖順歸宮且饒你一命!”
“哈哈,飛狩這話我可不信,幽琴可沒想讓我活著,況且,今日誰輸還不一定!”烯懸突然揮開衣袖,那滴血的衣袖揮起一片血霧噴得金鈴通紅,金鈴叮的一聲巨震,一下飛漲。
“震!”烯懸大喝。
一陣陣熾熱又炫目的紅光由那金鈴發出,飛狩被震開去,心口一陣劇痛,幽琴此時被咬得只剩半口氣。
“你兩人還真是無半點靈犀,還不如一個一個的上。可想幽琴死在此間與我們同葬?”烯懸嘲諷著看那飛狩黑僵了臉。
他回身一抓,小獌立時被金鉤抓成兩截離開了幽琴,飛狩衝過去抓過幽琴閃身而遁。
玩兒掙扎著站起,舉刀。“玩兒,不必!”烯懸看了軟在地上的溫銘一眼:“他是震妖鈴的主人,殺他震妖鈴廢棄。走!”
“妖女,你對我那金鈴做了什麼?”溫銘衝著烯懸喊。
烯懸抬眼看看天色,一笑,“約定。”頭也不回離去,玩兒拖著傷腿跟在後面,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