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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拳,惹得男子促狹的堵了她嘴,緊箍住她,久之才放,女子呼吸急促,面色潮紅,嬌喘不止,不依不饒在男子胸前擰上一把,一抬眼便望進男子欲色深沉的眼裡,不由得將那擰換做了愛撫,男子望著她,哈哈笑了起來,抱起她的楊柳腰身作怪似的抖了抖,復又後撤了上身仔細看女子春光無限的俏臉,突然發力狠狠地將女子按向自己,不斷的揉搓著身體享受那軟香在抱。

良久男子不耐,雙手向那豐臀一抓一託,女子整個懸掛在他腰身,扭捏間女子硌著什麼了,攀附著男子厚實的肩向上挺起身,低頭向下略望了又滿臉飛紅的女子。

黑夜的狂歌飛旋而來,男子將女子利落的一把按躺下,雙手緊緊扶著她的肩,半眯了眼向她體內埋去,細緻而緩慢,女子弓著身子,胸前綻放著嬌媚的紅梅,張開檀口急喘不已,一陣風過,身上微微一涼,女子便繃緊了身子,男子感覺到了女子溫熱柔滑,停下換了口氣,喘息著吼出一聲兼狠命一挺,女子嬌喊出聲,雙腿下意識一夾圈住男子的腰身。身上一顫,男子興奮得連進連出,動作不止,身下女子呼和婉轉,肉峰挺出,粉色慾滴,嬌顫顫隨他而動。

女子初時尚且羞澀不開,隨男子上下顛簸了一陣溼濡難擋,快意地舒展著楊柳般白雪一團的肢體,向男子展示著一切的美好私密,舒展、再舒展,以獻祭的姿態開放了身心,將男身整個的接納住,再與他融合為一體。

男子急急享用了一陣緩了下來,一邊晃動身體進出那甜美的花心,一邊揉著女子年輕嫩白的大腿,埋頭吻吸著凝脂雙峰,啊!男子嘶叫一聲,狠狠沒入,接著瘋狂的在女子體內點燃起沖天火焰,一波一波合著羞死人的肉體相搏聲毫不留情,雙峰顫動更狠,那白軟的大腿無力的跟著律動起來,嘶啞著聲斷斷續續發出破碎的幾個音節,髮髻鬆垮垮的半垂下一縷被風激起,嫵媚招搖。在這夜裡,在府邸最偏僻的地方,誰也看不到,男子如野獸的佔有縱慾,女子如娼婦般恣意迎合……

不!……我恨啊,我好恨啊。為什麼是他們,為什麼是他們?不要,我不要看見她,不要看見那張臉,誰來?誰來讓她消失……誰幫我……我什麼都願意給,什麼都願意!……

府裡死一般寂靜,一個也如黑霧一般模糊的身影拈起一個小物件,呵呵一笑,從劉氏窗下閃過,飛縱於空,一下鬼魅的落入府內一個高門庫房前,輕巧得了無聲息,悠悠然飄忽著進了裡間,穿過那暗門遊走於機巧間行至一個斗室,裡面是於家家傳至寶,也有劉氏家陪嫁來的極珍之物。那團影子一概不看不取,徑直一揮,一絲黑霧蜿蜒向南邊角落裡飄去,繞著那角迴旋不止。

唉!竟在這裡嗎?

一聲悠長的嘆息迴盪開去,一個女子的聲音,只見一團黑影撲入那角落旋即無聲離去,快得在那斗室還餘有女子長長的嘆息,這就是報酬了,劉氏!

天一亮,所以人都長呼一口氣,沒有什麼慘事發生,左不過是雲厚了些天黑早了,這自然是再好不過。只有那些背地裡不安好心的惡毒婆子惱恨沒見著好戲,這該死的怪天氣,害我白跪了幾個時辰,唸佛也辛苦。

然而劉氏糊塗了,她有多久沒夢見那樣的場景了?為何又夢見了,還比從前任何時候更清晰,連那人身上滴落的汗水都清晰得滴穿了她的心,那女人嬌小的體態、那嬌聲婉轉悠長都如火一般煎烤透了她,火紅了她的眼。

即使已醒卻仍清清楚楚記得那些點滴,睜開眼痛苦仍在身體裡叫囂不止,一如自己在夢中叫囂著,不顧一切!

對了,她說她會幫我——再不讓她出現在我面前,當我向著虛空呼號的時候,她說——代價——代價?

鑰匙!

鑰匙?庫房的鑰匙!

劉氏一驚,清醒大半,忙向床裡雕花格里探去,拿出一個黑色的盒子,心裡一鬆,還好還在,幸好是個夢啊。

開啟那盒子,卻見那鑰匙靜靜地躺在那,劉氏眼皮猛地大跳起來,臉上的肌肉也僵直起來:那鑰匙旁赫然有朵黃色的小花如剛開般妖豔,散發出詭香,不消一刻便在她眼皮底下消失殆盡,無處尋蹤。

劉氏手一滑,盒子連同鑰匙跌在地上叮咚作響,軟了身子斜斜靠在床頭,那個夢到底是真還是假?在夢裡,那女子腳上明明纏上了藤蔓,開出的是如夢般的黃色小花,與剛才所見一般無二……

哈哈哈哈哈哈!

劉氏突然大笑出聲,揮開那繡金絲月桂的衣袖,好個狗男女,好個好妹子啊!

罷了,代價是吧,取了去吧,你快取了去吧!已到這般地步,那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