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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他此時沒功夫想,為什麼堂堂榮國府的嫡出公子,居然會治病救人……只要救了弘暉,胤禛自認為不會虧待賈璉。

有小一刻鐘的時間,賈璉才放下弘暉的胳膊。

“王爺,府上的大阿哥可不是無緣無故的病了。”他起身,在室內走了一圈,眼神落在一張書桌上。

胤禛和烏拉那拉氏順著他的眼神往那一瞧,桌子上除了筆墨紙硯,只有一個大海碗似的錦鯉嬉戲簪花魚缸。

賈璉站在魚缸面前,低頭瞧了瞧裡面的水——裡面有四條魚兒,兩根水草,一些細沙,沙子上還埋藏幾個釘螺。

“可是這缸子或是水害了弘暉?”烏拉那拉氏幾乎是一瞬間就想了許多。

自一年前,弘暉的病總是不好,現在想來則魚缸擺在這裡之後沒多久,暉兒就腹瀉過……也是自那開始,暉兒就總是病病歪歪,臉色開始不好起來……

這一年來,這孩子幾乎就沒長個,每日裡稍微好過些,還捧著書苦讀。

烏拉那拉氏嗚咽的流淚,胤禛臉色難看,他眼神凝結在賈璉身上。

賈璉搖了搖頭:“缸子和水並無問題,有問題是那個——”他手指指向一物。

胤禛和烏拉那拉氏順著賈璉的手指一看,不禁俱是一皺眉:“怎麼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七章

雍王府的大阿哥的身體;賈璉用魔力探查了一番;很玄妙的感覺,這孩子全身流動的血液裡面好像有些微小的“異物”。這種病例在奧菲斯大陸也不是沒有,只不過比這裡的更兇殘,一些受到“汙染”的湖泊河道里;總是會有些小蟲子喜愛人體。

賈璉捏起從魚缸裡掏出來的釘螺,對胤禛夫婦道:“我只能說有些蟲子寄生在這東西里;所以它待著的水也不乾淨……”

胤禛眼睛眯起;裡面冒著寒光。他瞅了瞅自己的福晉,烏拉那拉氏問弘暉身邊的奶嬤嬤張氏,張氏驚嚇地跪下;回憶了一番;這才說了是去年秋天的時候,一個小太監在大阿哥跟前說起過,他小時在江河裡野著玩耍,去撈水底裡的魚蝦釘螺的趣事……大阿哥這才感興趣,轉天就讓內務府送來了小魚、小蝦和這種害人的釘螺。

胤禛臉色陰沉如墨,他想到去年他見了弘暉的房中還有這個,並沒有責怪,反而表揚他不奢侈,畢竟這等小玩意也不值個錢,養著看個野趣也未嘗不好。

“你確定是它害的弘暉?”胤禛一隻手負在背後,指頭捏得嘎嘎作響。

賈璉對視了他一眼,“王爺,學生還能騙您不成。”

“那可有法子去治?”烏拉那拉氏不關心別的,只想問這個。

賈璉淡淡地勾起唇角,瞅了一眼胤禛。“王爺——”烏拉那拉氏喚道,聲音裡的焦急掩藏不住。

胤禛認真看了一眼賈璉,賈璉道:“王爺只要信我……”他話雖說了一半,但胤禛聽懂了,這是不想讓外邊的太醫插手。

“你需要什麼吩咐蘇培盛便是了。”胤禛轉了轉拇指上的扳指,最後褪下來,把它放到賈璉的手心——“希望你別辜負了我的期望。”說罷,他走了出去,蘇培盛卻留在屋裡,唯賈璉馬首是瞻。

賈璉出了內室,讓蘇培盛派人叫了他的小廝興兒和隆兒進府,簡單地吩咐了幾句,興兒去回家去取了賈璉書房裡的幾個乳白小瓷瓶。

興兒是知道二爺的“能耐”,自從二爺信了那法神,時常搞些神秘的東西,這回拿的瓷瓶裡的液體,二爺還曾讓他喝了……說起來那味道又臭又腥又苦還澀,糟糕到他興兒都想把隔夜飯嘔吐出來,但回家睡了一夜後,他感覺身子骨彷彿輕鬆了不少,早上洗臉的時候,額頭上的痘瘡都消失得乾乾淨淨。

這大阿哥弘暉的病不同於林如海的中毒,林如海到底是成人,連續幾個祝福術下去,鞏固好他被藥物掏空的底子,再配合解毒補身的重要,自然好得快。可弘暉的病其實不算病,若只是施加祝福術,恐怕把蟲子也祝福壯大了,畢竟那小蟲子也個個是活物,何況這小阿哥的身子骨已經快油盡燈枯了,賈璉怕他等不到自己施的第二個祝福術,這弘暉小阿哥就已經去見閻王爺了。

胤禛雖然交代賈璉全權治療,可他出了房間,太醫院那邊已經討論完畢,遞上了他們研討好的藥方。胤禛低頭看了一眼,還是換湯不換藥,他們這些皇子阿哥自小都通些醫理,包括康熙和他、幾位皇子甚至還會把簡單的脈息,也省得胡亂吃藥,被人暗暗害了去。

賈璉吩咐完興兒做事,自是不好在王府的後宅多待,便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