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可見,我們也沒有多在意。牛吃草路過墳頭,根本不會在意這裡曾經葬著一個生命,它們只是細細的體會草的味道,努力的填飽自己的肚子。而我和劉華,也經常坐在墳頭,或看天,或聊天,我們活著,她死了,我們是血肉之軀,她是一抔黃土。在長年累月無人問津的怨念中,加上我們這麼肆無忌憚的坐在她的房頂上聊天,她好像生氣了。
劉學問早年有一個女兒,女兒長的漂亮水靈,而且生來就聰明伶俐,她總喜歡一個人待著,不喜歡像別的孩子一樣整天嘰嘰喳喳的鬧個不停,有時候,他會安靜的聽他爸爸拉二胡,好像那些優美動聽的曲子,能喚起她什麼美好的回憶。可惜的是,後來這個女孩在一次感染風寒後,因為沒有及時的治療,就在那個小小的年紀,不幸離開了這個世界。劉學問把她裹上席子,葬在了中間坡。因為是小孩子的緣故,心痛一陣,也就慢慢淡忘了,她的墳,從埋了她的時刻起,再沒有人去修葺,也沒有人會在鬼節和她祭日的時節裡,給她燒香燒紙,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