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選擇的是後者。越來越強大,越來越無情,我喜歡你這個模樣。”
他說,他喜歡我對別人殘忍的模樣,那是因為他不會辜負我,懂得珍惜我。
可什麼是辜負,什麼又是珍惜。我沒有太多的感覺。
張開眼來時,入目的是弦衣那笑得如花豔開的臉以及他妖冶緋麗的衣。因是身體蹲在我的鞦韆旁邊,長髮的髮梢很自然地襲了地,髮間沾上一朵朵小花,給他的妖豔渲染了兩分純淨。
我伸手去撫弦衣的面,他的眉在我的指腹下很柔很滑。我道:“為何你總是這麼花哨。連說得話都那麼動聽,像是情話。”
弦衣笑著挑眉:“本座穿這樣花哨,茫茫人海中你不是一眼就能尋得到我麼。那的的確確是情話,你喜歡,我每日都在你耳邊說給你聽。”
我看著他的眼,一字一句道:“可是我不喜歡。”
章百七十一 割舌,讓她一輩子都不能再求人【六千總更】
(一)
我看著他的眼,一字一句道:“可是我不喜歡。”
弦衣手捏住掛鞦韆的繩子一抖,險些將鞦韆抖翻。而我整個人身體不穩往前撲去,恰恰撲進了他的懷裡。
他便扣住了我的後腰,心滿意足道:“又沒讓你現在就喜歡。”
他說,沒有喜歡的東西沒關係,就是有不喜歡的東西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怕就怕我沒有喜歡,也沒有不喜歡玎。
我在他懷裡掙了又掙,他抱緊我失笑出聲道:“你再亂動,我就要再向你討要一個吻了,不計算在那報酬的兩個吻之內。”
他話一說罷,身體僵了一僵。只因我手中握著一枚玄冰冰刺,定定地抵住了他的背脊骨。他總算才鬆開了我,只抬了抬眼梢,道:“我只是開個玩笑,你何必當真。”
我揚了揚唇,道:“我沒有在與你開玩笑。你不是也說了,希望我對別人殘忍。猊”
弦衣隨手拂去袖擺上的雪花,道:“我可沒說那個‘別人’有包括我。”
我道:“除了我自己,其他所有人都是‘別人’。”
弦衣笑容未減,伸手來撩我的長髮,湊近了一些,換了另一個話題道:“女子怎能如你這樣不愛打扮,一點也不愛惜你自己。”
我甩開他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