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有的煩擾,只要有他在我身邊,都會煙消雲散。
他攬著我肩,對我說:“流錦,明日你便回魔界去可好?”
我愣了愣,強忍著心悸道:“你不要我了?”
“怎麼會不要你”,他在我額上吻了一吻,道,“畢竟你是魔界的公主,若讓人將你的身份發現了去,你就真的不怕他們會拿你去威脅魔尊?我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我趴在他身上,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嗔道:“我都說了父尊才不會輕易被威脅。父尊最珍視的人才不是我,我也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火夕失笑,道:“那你說說,除了你這個唯一的女兒,還有哪個是你父尊最珍視的人。”
我想了想,道:“自然是我母上啊。只可惜,我母上人已經不在了,想要威脅我父尊亦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個早已經灰飛煙滅的人怎能再威脅我父尊。
他捏起我的下巴,嘴角的笑柔軟而帶了三分魅然,道:“那你父尊不珍視你,就由我來珍視你。”說罷不等我反應,便再一次翻身將我壓下。
激烈的吻,舌探入我口中搜尋著每一個角落。身體再度被他脹得滿滿當當的,我連一絲呼吸和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就那樣毫不猶豫地沉淪,毫不懷疑地沉淪,心滿意足地沉淪……
後來,我對火夕說,我夢見我們的兒子了,讓他猜猜我們的兒子是個什麼模樣。
火夕笑,然後道:“是一隻金紅色的琉璃珠還是一尾五彩的鳳凰呢?”
連夢裡都聽到過他說這樣一句話。我道:“不是金紅色的琉璃珠亦不是五彩的鳳凰,是一尾白鳳呢,水靈靈的很是乖巧。”
火夕“唔”了一聲,道:“鳳凰出蛋之日皆已成年,何來水靈靈之說。”
我道:“興許兒子在蛋殼裡不甘寂寞呢。於是沒幾天就自己打破蛋殼爬出來了。”
知道天將明時,火夕才懶洋洋地起身,穿好了衣裳,面上一點疲憊的神色都沒有,隨手閒適地繫著腰帶,與我輕輕道:“我讓你回魔界你不回,現如今是休想我再輕易放手讓你走了。流錦,你等著我。”
我看著他的眼,揚起嘴角道:“嗯,我等著你。”
接下來,我一心一意地等著火夕。想必我與他身份有別,他要花許多心思與力氣才能讓我如願地和他廝守。
除了等他信他,我找不到別的理由再忍耐。
偶爾下午或者傍晚,火夕會匆匆來看我一下,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