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經那麼在乎,早已經入戲太深不可自拔。”
“你是魔界的公主”,火夕下巴蹭著我的額,摟著我的手臂將我收緊,溫溫道,“不曉得來九重天很危險嗎,怎麼還要來。”
我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換得他輕輕一顫,我道:“因為我很想你,無時無刻不想你。想見你,想聽你的聲音。一直以來,都竭力忍著,可你要與畫瀲成婚的訊息傳到了魔界後我便再也忍不住了。於是就乾脆跑到九重天來看你。”
“傻瓜”,他笑,“我與畫瀲只是為了履行婚約,除了你我不會碰別的女人。那夜……權當是懲罰你,可見你哭得那麼兇我又捨不得了。”
我咧嘴道:“你不喜愛哭的人,那以後我不哭了。”
良久,就在我就著火夕的懷抱舒服得要睡著了,耳邊傳來他一聲極輕的笑語:“你膽子真的很大,還敢在這裡呆這麼久,就不怕被九重天的哪個抓住。到時便可拿你威脅魔界的魔尊了。”
我喃喃道:“你們拿我是威脅不到父尊的。”
“為什麼?”他問。
我道:“因為父尊早已經不管我了,我是生是死都不會再管我了。”
“可你仍舊是他最珍視的人。”
我道:“我才不是他最珍視的人。”若是論生者,興許我是他最珍視的人;可實際上他最珍視的人是我母上。母上早已經死了。莫說仙族拿我威脅不到我父尊,我亦不會允許我去威脅父尊。
(二)
青夜君一直告訴我,仙魔兩界恐又要不太平了。我問他,怎麼個不太平了?他說,天變顏色了。
我道,只要我父尊不輕易進攻仙界,就不會不太平。而眼下,還不是時候進攻仙界。
那夜,火夕離開食神府之後,我收拾著桌上的殘酒冷杯。青夜君一直默默無言地看著我,眉間難掩一抹愁緒。
我不禁問青夜君:“今夜我做的烤魚你覺得不好吃嗎?”
青夜君道:“你做得很好。”
“那你為何皺眉?”我問。
直到我收拾好了,青夜君才道:“你繼續呆在九重天已經不合適了,理應儘快回去。”
我頓了頓,道:“我暫時還不回去。他好不容易記起我來了。”
“放棄罷,你仍舊是不死心麼,你們立場對立,再繼續下去是不會有好收場的。莫要到頭來毀了你自己。”
“我早就毀了我自己”,我道,“而今,我是在一點一點地找回我自己。”
青夜君面帶肅色地站在我面前,鉗著我的雙肩,認真道:“火神整個人冷淡了許多,對你亦是如此。總覺得他不再是以前那個火神。”
我問:“你是怕他會傷害我?”
青夜君沒答話。我便又道:“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離不開他啊。何況對我冷淡一些又沒什麼,當初是我先背叛的他,他對我回不到從前也是應當的。”
最終他離去的時候無奈道:“你與斐澈一個性子,認定的事認定的人別人哪能讓你們輕易更改。”
我衝他的背影笑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他亦不會傷害我的。”
“但願如此。”他說著回過頭來,挑挑眉,“那若是他打算一直這樣不進不退,他焱採宮又有嬌妻,就讓你在我食神府住一輩子,你要怎麼辦?”
我哽住了喉。
他若無其事地走遠,飄來一句話:“倘若你願意在食神府呆一輩子,那樣也不錯。”
只可是,因他那一句話,我躺在床榻上,卻令我如躺針氈。他會每日來看我,吃我做的東西喝我釀的酒,他說他不碰別的女人,可他焱採宮確確實實有他的嬌妻。我究竟能不能在這裡偷偷地呆上一輩子呢。
這樣想著,迷迷糊糊就入了眠,睡得十分不安穩。半夜,有人上了我的床榻,將我壓在他身下。那熟悉的氣息使得我無從反抗。
他就那般霸道地扯開了我的衣帶剝掉我的衣裳,咬著我的耳垂聲音沙啞地問:“我是不是你最珍視的人。”
我亂了聲息,道是。
一層薄被將我與他籠罩。他的衣袍散下,身體與我毫無縫隙地相貼,一路啃咬著我的脖子往下,道:“既然如此,便與我一人歡好。”
堅(蟹)挺地進入我的身體,瘋狂地橫衝直撞。那般滾燙的溫度,那般灼熱的呼吸。我手攀著他的手背,迎合他更深入地進入撞擊,含淚喃道:“那你也只是我一個人的。”(三)
手圈著他的腰,驀地覺得很踏實。所有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