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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問道!

“此乃東三十里洪崖之上物也,吾不過偶爾抄錄其一,天生地長,不亦奇乎?”薛泓說道:“子不欲觀詩乎?何言及他也?”

紀太虛想到:“誰知道你都寫了些什麼狗屁!”紀太虛手一動,發現一張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屁”字!

紀太虛一愣:“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還有以屁為題目寫詩的?這人也太——太——太——”紀太虛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出此人太怎麼!

紀太虛拿起詩來一讀,這詩還是用古風格式寫的:“屁也屁也何由名?為其有味而無形。臭人臭己兇無極,觸之鼻端難為情。我嘗靜中溯屁源,本於一氣寄丹田;清者上升濁者降,積怒而出始鳴焉。君不見婦人之屁鬼如鼠,小大由之皆半吐;只緣廉恥勝於金,以故其音多叫苦。又不見壯士之屁猛若牛,驚弦脫兔勢難留;山崩峽倒糞花流,十人相對九人愁。吁嗟臭屁誰作俑,禍延坐客宜三省。果能改過不號啕,也是文章教爾曹,管叫天子重英豪!若必宣洩無底止,此亦妄人也已矣。不啻若自其口出,予惟掩鼻而避耳。嗚呼!不毛之地腥且羶,何事時人愛少年?請君咀嚼其肚饌,須知不值半文錢!”

紀太虛讀著這玩意兒笑的渾身發抖:“先生果然大才,僅是這題目就堪稱千古一人了!”

“善!”薛泓說道:“孺子可教,今夜當秉燭夜談,吾有詩三卷,賦七卷,詞八卷,今夜子可一一觀之!”

紀太虛聽了這話,頭上竟然冒出了冷汗,心想到:“要是讓我看你一個晚上的文章,侯爺我定要被你折磨瘋了!現在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連忙說道:“不不,小子還有事兒,先走了!”說完,紀太虛竟然一跳跑了出去!

薛泓登時愕然,但是自己追又追不上,氣得渾身發抖,最後將手中的木匣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跑到院子裡拿起一把斧頭,對著一個破鐵鍋叮叮噹噹的敲了起來,邊敲還邊唱到:

“嗟彼狡童,不識我文;維子之故,使我極其怒!

嗟彼狡童,不識我作;維子之故,使我擊其瑟!

嗟乎其家,無有琴瑟;維之之故,使我敲鐵鍋!

嗟彼狡童,不識我詩;維子之故,使我有所思!

嗟彼狡童,不識我賦;維子之故,使我氣破肚!”

紀太虛身上有傷,不敢用什麼遁法,只是猛的跳了出去,在路上快走!紀太虛的耳力是何等的好,聽到後面有叮叮噹噹聲音,不由的停下來腳步,仔細一聽原來是仿照《詩經》上的詩在那裡發洩自己的怒氣,不由的笑的直不起腰來!

“哈哈哈哈!”紀太虛笑道:“此人真乃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若是我再跟著這位說上幾天,怕是會折壽啊!”

“哎——”紀太虛忽然停了下來:“好歹怎麼說人家也救了我一回,我就這樣走了——算了算了——”紀太虛自言自語道:“我要是一會去那個老酸秀才指不定又要鬧出什麼前無古人的事兒來!”紀太虛停了下來,伸手拿出一顆紫府雲丹,將其捏碎化作一道紫氣落在那人的茅屋周圍:“我給你治治病,將你的積勞治好也算是我紀太虛沒有忘恩負義!”

紀太虛邊走邊想:“不知道那個符篆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如此神奇,讓我感覺到有無邊的奧妙,彷彿這些符篆就是萬物的本源,無上的造化,這東西肯定不凡!”紀太虛隱隱的感覺到那個薛泓老酸秀才在紙上抄錄的符篆來歷很定不一般:“薛泓說道這個符篆乃是從三十里之外的洪崖上抄錄而來的,還說是什麼其中之一,看來這符篆在洪崖上肯定不少!”

紀太虛匆匆的走在這山間的小路上,不多遠就看到了一個小村子,村中之人不多,但是看起來都是極其淳樸,山村之人,基本上是與世隔絕,沒見過什麼外人,只是看紀太虛的這身穿著,錦衣貂裘的肯定不是什麼一般的莊稼漢,都以之中好奇的眼光看著紀太虛,看的紀太虛都有些臉紅了!

第七十一章 洪崖符篆三千枚

紀太虛看到前面的一個白色的石磨上坐著幾個身穿補丁夾襖的老人,紀太虛慢步走了過去對著幾個老人說道:“幾位老丈,在下有禮了,在下過路之人想要問個路,不知幾位老丈可否方便?”

這幾個老人大字不識一個,當然聽不懂紀太虛在說什麼,只是聽見紀太虛說了問路兩個字,便說道:“娃子,你是想問路吧,俺們幾個在這山溝裡都住了幾十年了,沒有俺們不知道的地方,你是從薛秀才那裡過來的的吧,說的話俺們聽不懂!”

紀太虛想到:“侯爺我長了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叫過我娃子呢!”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