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兄的大加讚揚,溫遠同學有些受之有愧。
其實她這麼淡定完全是家庭環境薰陶出來的,據成奶奶說,早逝的奶奶在年輕時是出了名的美,連帶著育下的兒子們的長相也是精緻耐看的。同時,溫遠的哥哥溫祁也承襲了母親和父親的優良基因,長得一副禍害良家婦女的模樣。
所以,這麼些年在一眾美人中生活過來,溫遠同學剩下的就只剩自卑和糾結了,因為整個家裡,只有她是最普通的那一個了。而最不普通的那樣,她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給出答案。
是溫行之,常春藤名校出身的金融學碩士,畢業後又拒了很多北美的offer跑到了英國一個投資銀行給資本家打工,直至今日以總監的身份回到了投資銀行的亞太分部。他走得這一路,在溫遠看來簡直就是一部傳奇!
她肯定做不到,就連喬雨芬在教育她的時候也只說,“你要有你小叔一半兒我就不愁了。”
一半?
就是三分之一也得削掉她一層皮來能做到好不好?
溫遠喃喃地嘟囔一聲,抬起頭看著不遠處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比賽,神情難得有些迷茫。
忽然看臺上爆發出一陣歡呼聲,主場的十一中贏了這一場,溫遠連忙站起來,向場中間眺望。恰好瞥見蘇羨和趙唯一向她拋來的飛吻。她臉微紅,可終究還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好訊息:二更了。
壞訊息:存稿用完了。
so,……
美人們給俺撒撒花吧,否則碼字會很寂寞滴~
俺要開始渣了~
ps:猜猜這個早戀是怎麼回事捏?
☆、04、
因為比賽,所以溫遠今天放學有些早,回到家裡的時候院子裡還是靜悄悄的一片。一輛黑色汽車停在院子門口,溫遠瞥了一眼,跨步進門。
成奶奶正在院子裡搭的藤架下摘黃瓜,漸漸沒入西邊的太陽散出暖暖的光,在成奶奶白了大半的頭髮上暈出一個柔和的光圈。轉身的時候瞧見了溫遠,便將手邊的黃瓜放在水龍頭下清洗乾淨掰了一半兒而她。
溫遠拿過來咬了一口,兩隻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
走進大廳的時候,喬雨芬正在跟人說話,見溫遠進來,忙向她招了招手,“遠遠,快過來見見你周阿姨。”
溫遠乖巧地喊人,周女士看著溫遠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是你家遠遠啊,都長這麼大了!”
“可不是嘛,咱們都讓孩子給催老了。”
溫遠不好意思地抓抓後腦勺,拖著步子回到了二樓房間。將書包往書桌上一扔,整個人毫無形象地癱在了床上。
瘋了一天,她累壞了。可瞅瞅書包,才想起自己還有那麼多的作業要寫。想想都覺得渾身無力,溫遠不禁有些煩躁,拿起床頭的泰迪熊使勁地揪著它的小卷毛。
這個泰迪熊是去年過生日的時候哥哥溫祁送給她的,因為她跟溫祁總是吵架,連帶著他送的東西也看的不順眼,所以溫遠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愛虐待它。
現在,這個可憐的泰迪熊因為溫遠用力過大被甩到窗臺的花架上了。溫遠想了想,還是從床上爬起來去把它撿了回來。抬頭的瞬間,又看到了停在院外的那輛黑色轎車,與某天晚上,在夜色中漸行漸遠的那輛車慢慢重合。
溫遠在心裡默默地算了算,自從那晚他送她回來之後,她已經有將近兩個月沒有在家裡見到過他了。
有那麼忙麼。
溫遠抱著小熊,看著窗外,小聲地嘀咕。
敲門聲忽然響起,溫遠立刻穿好拖鞋去開門。門外是端著果盤的喬雨芬,溫遠忙接過果盤,將喬雨芬讓進屋來,“在幹嗎呢?沒寫作業嗎?”
溫遠挽著喬雨芬的胳膊撒嬌道:“我才剛回來,吃完飯再寫嘛。”
喬雨芬對她這種能拖一時就拖一時的做法已經見怪不怪,颳了刮她的鼻子,說:“你還記得周阿姨嗎?就是小時候跟咱們住在一個院裡,後來因為丈夫轉業搬走的那個?”
溫遠迷茫地搖了搖頭。
喬雨芬失笑,“瞧你這記性,你周阿姨可還記得你呢,說你小時候總是扎著兩個沖天辮兒問她要糖吃!”
溫遠臉立刻紅了起來,“周阿姨來咱們家幹嗎?”
“沒事,你周阿姨去了她兒子學校一趟,回來的時候正好路過咱家,就進來坐了坐。”
“被叫家長啦?”
“嗯,聽你周阿姨講是因為早戀的問題。”說著喬雨芬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