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坐在床尾,狠狠地瞪了浴室的門一眼,繼而挫敗地躺倒了床上。
溫遠覺得自己越來越糾結了,於是趁他在洗澡的時候,偷偷解開的睡衣的上三顆釦子。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胸前凸起的兩包,雖然發育狀況不理想,但好歹有勝於無啊。而且這東西,太大的話也會很恐怖吧?溫遠撇撇嘴。
再觀察下半身,兩條腿倒是挺細的,就是該挺翹的部位不是很挺翹,以至於看上去有些乾癟。研究一圈下來,溫遠悲劇地發現,全身勉強還能入眼的就是她的腰了。細,但由於她愛吃,不至於摸上去全是骨頭。也難怪,他抱她的時候喜歡握住她的腰。
溫遠就這麼一邊碎碎念一邊盯著自己看,那眼光儼然就像是在衡量一直小豬,看它究竟能賣上多少錢。也許是太過怨念,以致於浴室門咔嚓一聲響,開啟之時,她才反應過來,驚慌失措的一隻手往上拽胸衣一隻手忙著系睡衣釦子。手忙腳亂的,完全沒想到胸前那一片片雪白的肌膚,大好的春光全部落入他的眼中。
溫行之是絕對的意外,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幾秒,緩步走向她。
看著她低到不能再低的腦袋,溫行之伸手拍掉了她的手,摘掉了她的無肩帶式胸衣,又不慌不忙地給她繫上了釦子。然後,壓低聲音開口:“溫遠——”
“不要叫我,我聽不到。”
她沮喪地雙手捂著臉,緋紅的色澤一直延續到了耳根。
溫行之忽然想笑,卻感覺到直跪在床上,面對著他的這個姑娘渾身顫巍巍地在發抖。
他握住她的腰:“冷?”
溫遠撤下兩隻手,那表情是有些悲憤的:“我,我是不是一點兒吸引力都沒?”
溫行之覺得好笑:“你琢磨這個做什麼?”
溫遠繼續悲憤:“還是你是柳下惠,坐懷不亂?”
溫先生終於正視了她一眼,這讓溫遠有些不好的預感。果然,她乾癟的,不挺翹的部位,又捱打了。
“你信不信,我若真是亂了,肯定要遭殃。”
“為什麼?”
她明顯一副不信的表情。
溫先生則是出奇的好說話,他低頭看了她一會兒,說道:“試試好了。”
What?這怎麼試?溫遠茫然地看著他。
卻見他笑了笑,竟有一點點懾人心魄的味道。溫遠呆住了,下一秒便被他從床上託了起來,兩片唇瓣被他吮吸著。濡溼的感覺讓她的腦袋瓜哄一下炸開了,她的兩隻腳堪堪離開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