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所以——”他伸手抱住她的腰,她酒杯裡的酒差點兒灑了出來,“可以答應了?”
“答應什麼?”某人繼續天真。
“你不是知道了?”他說,“我在求婚。”
聽到這兩字,溫遠囧的險些從這山上骨碌下去。
她不指望這人能在求婚的時候浪漫一把,可大爺你也別搞得這麼莊嚴肅穆好咩?在這兒,未來婆婆面前,早已作古的未來婆婆面前。她拒絕他任何一個小要求都會心虛地好咩?更別提還是求婚!
溫遠想哭了,埋頭在他懷裡頂了頂他:“你故意的吧。”
親媽面前,她哪兒還敢“欺負”他。一個老男人耍起賴來最可恨了。
“當然不會。老太太若是在,定是會向著你的。”他抬起她的下巴,“要是答應,就喝了這杯酒。”
溫遠瞪他。
這還能不是故意的嗎?那杯倒給未來婆婆的酒是一定會被撒在她墳前的,這未來婆婆都喝了,她還敢不喝嗎?
“喝酒可以!”溫遠吸了口氣,看著他說道,“但關於你能不能按期轉正這個問題,我還得考慮考慮。”
說完,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出乎意料地他只是笑了下,端起手中的酒杯跟她碰了碰,隨即,一飲而盡。
下山的時候,對溫先生的考察就正式開始了。
溫遠讓他揹著自己下車,表面上是因為喝酒了暈乎乎,實際上是因為趴在這人背上的感覺真是太好了。看病那幾天下來,溫遠簡直上癮了。
她枕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有條不紊的步伐,忽然嘆了一口氣,“我答應你求婚有什麼用,爺爺還沒答應呢。”
她在這兒快樂了幾天,可終歸還是要想起這個問題的。
“我要娶的不是老爺子。”
溫遠囧了,捏了他肩膀一下,問道:“棠姨真的可以搞定嗎?爺爺會聽她的?”
“不管老爺子聽不聽,小姨都搞得定。”
“這麼厲害?”溫遠感嘆,“難道是爺爺非常愛奶奶,所以連帶著棠姨也很看重?”
“……”
“應該是這樣沒錯!這兩年爺爺每年過年前都要來A鎮看棠姨呢。對了,為什麼不叫徐叔姨夫?難道兩人沒結婚?怎麼不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