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徊健�
連月見松果長老連線了她兩掌,而且還將她擊退了一步,不禁雌威大發,纖掌連揮,一掌緊接一掌地向松果長老拍去,如山的掌力就象驚濤駭浪一般,鋪天蓋地地向松果長老罩去。
面對她那連綿不斷的掌力,松果長老心裡叫苦不迭,象這樣硬碰硬地打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一定會被她打得趴下去。他暗暗驚訝,這個小女子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她即使是從娘肚子裡就開始練功,也不過十五六年功力,但是,以他近五十年的功力,與連月比較起來,還是相差甚遠,真不知道她的功力是怎麼練出來的。
兩人對拚掌力,議事大廳裡頓時勁氣四溢,周圍的人紛紛向後退去,唯恐殃及池魚。
堯天伸手接住松果長老擲來的“人彈”,將他放到一邊,正欲上去擒獲松果長老,見連月已在他之先接住了他,只好退回原地,饒有興趣地看著連月與松果長老的打鬥。
這時候,連月與松果長老已經互拚了十多掌,連月是越打越勇,松果長老卻已氣喘吁吁,胖胖的圓臉上汗如雨下,看來他已支援不了多久了。
突然,松果長老大喝一聲,肥胖的身體就象一個肉球似的,猛地撞向連月。
連月淡淡地笑了笑,右手微揚,緩緩擊出一掌,一股藍色的氣波從掌心溢位,向松果長老衝擊而去。
松果長老悶哼一聲,肥胖的身體就象一隻氣球似的,筆直地向大廳外面飛去。
這是松果長老的一著詭計,他知道有堯天和連月兩大高手在場,今天之事絕難倖免,只有逃跑才是唯一生路,所以,他佯作進攻,卻作了以進為退的準備,藉著連月的掌力,向廳外飛去。
連月沒想到他會借力逃出大廳,不由大吃了一驚,正欲起身追趕,忽然感到身邊風起,堯天就象一陣輕煙似的掠了出去。
松果長老的身體飛出大廳,落到了地上,只覺得體內氣血翻湧,十分難受,他張嘴噴出一口鮮血,心裡才略略好受了一些。他知道追兵轉瞬就會追出來,不敢停留,立即掠起身形,向府外奔去。
才跑了四五步,身體就象碰到了一堵牆上,被撞得彈了回去。他抬頭一看,發現堯天已站在他的前面了,心裡猛地一顫,連忙扭身向旁邊跑去。
堯天微微一笑,立即一掌拍出。
松果長老身體如遭雷擊,連叫都沒有來得及叫一聲,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就象一堆爛泥似的躺在地上。
不久,紅樹族長等人也趕了出來,見松果長老已經被堯天制住,立即命令武士上去將他抓起來。同時又命令岩石武士隊長率人將松果長老家裡的人全部抓起來,不準放走一個人。
一人犯事,禍及全家。這個規定在紅葉部落也不例外。
“松果長老,你是我們部落德高望重的長老,本座一向待你不薄,還將本座的大女兒嫁給你的兒子為妻,沒想到你居然會做出這種歹毒的事來。”武士將松果長老押進大廳,紅樹族長痛心疾首地說道。“你說,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已經敗於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在這裡假惺惺地冒充好人了,告訴你,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松果長老不屑地看了紅樹族長一眼,語氣十分強硬地說道。
堯天一臉平淡地走近松果長老,不動聲色地說道:“松果長老,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了一個大概,但我仍然希望你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你就是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的家人想一想吧。”
“你不要多說了,我知道你們是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從我打算實施這個計劃開始,我和我的家人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了。就請你給我們來一個痛快吧。”松果長老的神情漸漸變得激動起來,臉上也現出一副慷慨激昂的表情。
“這麼說,你早就做好了失敗的打算了?”堯天吃驚地看著松果長老,滿臉疑惑不解地問道。“你既然早就知道會失敗,為什麼還要一意孤行,在這條路上越滑越遠呢?”
松果長老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惡狠狠地瞪著堯天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出現,我的計劃遲早是會成功的。”
堯天道:“這叫人算不如天算,你的計劃有違天意,即使成功了,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聽著他倆的對話,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一片茫然的神情。
“堯天兄弟,能不能將你知道的情況向大家解說一番?我們都聽得一頭霧水了。”紅樹族長央求道。
堯天微微笑了笑,淡淡道:“松果長老的計劃就是要殺死小公子,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