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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連月從床邊站起來,吩咐著:“請立即燒一鍋熱水,給小公子洗一個熱水澡,洗去因為出汗而發出的毒素,再讓他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

午飯後,堯天和連月回到房間休息,發現門口候著二個女人,見到連月,一個婢女模樣的少女立即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恭聲道:“婢子草花見過連月神醫!我家三夫人知道神醫醫術高明,特地前來拜會神醫,請神醫施展妙手,為我家三夫人解除多年以來的頑疾。”

三夫人也上來給連月和堯天行禮。

連月不便推辭,只好將兩人請進了房裡。她暗地裡狠狠地瞪了堯天一眼。“都是這傢伙喜歡張揚,居然在眾人面前給她冠上‘神醫’的稱號,往後還不知要惹出多少麻煩來呢。”

果然不出所料,在送走三夫人不久,陸續又來了三、四個前來求診的病人。這也難怪,紅葉部落裡沒有專門的大夫,人們生了病,大多是用一些土辦法進行治療,有沒有效果誰也說不定。連月可就暗暗叫苦了,紅葉部落有二萬多人,而相當一部分人都有這樣或那樣的疾病,如果都要讓她來治療的話,至少一年以內是沒有辦法離開紅葉部落了。

送走最後一個病人,連月已累得精疲力盡了。

大凡病人生病,都是因為體內某個部位的通道堵塞,致使某些器官喪失機能所致。武神的醫術大多是利用內力探查病人的病因,再以內力打通體內堵塞,使病人儘快恢復健康。這種方法比藥物療法要簡單快捷得多,但醫者在治療時卻十分費力,消耗內力甚巨,如果不停地治下去,醫者很可能會脫力而死。這也是連月不願輕易為人治病的原因。

堯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歉意道:“對不起,月兒!讓你受累了。”

連月苦笑了笑,連晚飯也沒吃,就早早地上床睡著了。

堯天沒想到連月會累成這樣,心痛得不得了,不由對自己的輕狂產生了深深的自責。“堯天啊堯天,你現在不再是天獵城那個對任何事都可以不負責的街頭小混混,你已經是肩負武神重託的‘血玉令主’了啊,怎麼做任何事都不加考慮呢?你到現在還不能成熟一點嗎?如此下去,你又怎能完成武神的重託?又怎能建立‘天下一統’呢?”

夜已經很深了,堯天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思緒就象蓄滿了春水的水庫突然被開啟了閘門一樣,爭先恐後地瀉了出來。

這時候,他突然感到有一股靈覺溢位體外,向著茫茫夜空漫延而去,幾乎整個族長府都在他的感覺之下。二十多天前,當白鹿城的武士包圍他們夜宿的森林裡,他也曾出現過這種現象,現在是第二次出現了。而這一次的感覺更加清晰,距離更加深遠。

突然,他“看”到一個黑影悄悄地爬上了紅樹族長府第的圍牆,翻進了府內。這個黑影對紅樹族長的府第似乎非常熟悉,輕易地避開了院內的崗哨,徑直向堯天住的房間奔來。

堯天暗暗奇怪,這麼晚了怎麼還會有人來訪?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很可能來者不善。他立即全神戒備起來。

黑影在堯天住房的門外停了下來,好象在探聽室內的動靜。堯天淡淡地笑了笑,立即發出均勻的鼾聲。

黑影在門前靜聽了一會,又輕輕移到窗前。不久,視窗伸進一根黑色的管子,管子裡冒出白色的煙霧。

“不好,來人慾放毒!”堯天心裡一驚,連忙運起神功,在身前佈下一道氣牆,阻止毒氣的進入。

大約一刻鐘後,門口傳來一聲輕響,房門被輕輕地開啟了,黑影象鬼魅一樣地閃進屋裡,又轉身輕輕地掩上房門,然後躡手躡腳地向床邊走來。

堯天藝高人膽大,他收起神功,閉上眼睛,憑著靈覺全神貫注地注意著黑影的動靜。

黑影走到床邊,右手一揚,一柄短刀迅猛地插向堯天的心窩。然而,短刀在離堯天心口還有半尺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黑影的身體也象雕塑似的僵立在床前,一動也不動。

堯天從床上跳起來,也不去理睬床前的黑影,連忙進入裡屋去察看連月。

連月顯然中了毒,已經昏了過去。堯天連忙從她懷裡掏出她自制的解毒藥丸,塞進她的嘴裡,又輸入內功為她驅毒。良久,連月才悠悠醒來,迷迷糊糊地問道:“我剛才是怎能麼啦?”

堯天道:“有人偷偷前來放毒,我們都差點遭了他的毒手。幸虧我還沒有睡著,否則我們是怎麼死的都搞不清。”

“是誰一定要毒死我們?”連月驚訝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堯天道。“他剛剛要來殺我,被我及時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