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吩咐眾人,若是大將軍問起來,就說她出去後一直沒有回來。
鄧土與眾將一起喝酒,直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回來。他先來到豔紅住的小院,看到裡面黑燈瞎火,以為她們都已經睡了,也不去驚動她們,徑直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善英見他醉了,連忙命婢女放水給他洗澡,服侍他休息。
第二天一早,鄧土起來後就往豔紅的小院跑,見屋裡空空如也,連忙將負責這座小院的婢女叫來問道:“心艮姑娘呢?她到哪裡去了?”
婢女回答道:“她昨天午後就和她的兩個婢女出去了,一直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鄧土大驚,她們會到哪裡去呢?是不是出事了?他連忙回到自己的院子,對善英劈頭問道:“心艮到哪裡去?”
“我怎麼知道呢?大將軍似乎沒有安排我幫你守著她吧?”善英沒好氣地回答道。“昨天下午,聽那院裡的婢女前來稟報說,她與她的兩個婢女到街上去吃飯,之後就再沒有回來。”
“她們為何要到街上去吃飯?難道府裡沒有飯吃嗎?”鄧土疑惑地問道。
善英冷冷道:“你這話問得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她為何要到街上去吃飯,這要問她才知道呀。或許她是想與兩個婢女慶祝一下,或許是別的什麼事情,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鄧土惱怒道:“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善英委屈地說道:“你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塗,一回來就睡著了,我哪有機會跟你說呀?她本來就不是這裡的人,只是在這裡暫住,她要離開也是很正常的,這算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呀?”
“不會的。”鄧土道。“她在這裡舉目無親,不會無緣無故離開的,我想她一定是出事了!”
“是啊,她是出事了,她已經被我殺了!你打算怎麼樣?是不是要殺了我為她償命呀?”善英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誰說她在這裡舉目無親?她不是輕而易舉地就遇到了兩個婢女嗎?誰知道她還會有什麼人呢?”
“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什麼時候說你將她殺了?我只是擔心她在外面會遭遇不測罷了。”鄧土道。
善英冷笑道:“她是你什麼人?值得你如此關心她?”
“她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我關心難道有什麼不對嗎?你不會連這點愛心都沒有吧?”
善英道:“你要關心她,將她收留在府裡我也沒有什麼意見。你竟然關心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