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弱女子,我關心難道有什麼不對嗎?你不會連這點愛心都沒有吧?”
善英道:“你要關心她,將她收留在府裡我也沒有什麼意見。你竟然關心到她的床上去了,不覺得你關心得過了頭了嗎?”
“你實在是不可理喻。”鄧土瞪了善英一眼,起身走了出去。
“你才是不可理喻呢。”善英衝著他離去的背影,狠狠地吼道。
鄧土來到稟事房,總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連忙將侍衛叫來,低聲吩咐道:“你去查探一下,看看心艮姑娘是不是外出未歸?如果真是這樣,就到街上去打聽一下,看她們是不是出事了。”
侍衛答應一聲,立即去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侍衛回來稟報道:“大將軍,昨天下午,心艮姑娘的確與兩個婢女離開了大將軍府。在離大將軍府約二里的大街上,有兩個大漢跟蹤三位漂亮姑娘,結果被三位姑娘發現,叫喊起來,街上的人將那兩個大漢痛打了一頓,並追了很遠。但是,當人們回去時,那三位姑娘已經不見了。根據在場的人描繪,那三個姑娘應該就是心艮姑娘和她的兩個婢女。”
鄧土聽了,不由暗歎一聲,看來心艮姑娘果然走了。莫非她們已經找到了她的親戚?既然如此,她們沒有理由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了呀。或許她是尋親心切,見我不在府裡就先走了,等安頓好了以後,她一定會來告訴我的。
鄧土心裡想著,不由重新燃起了希望。若是讓這麼美麗的女人從自己身邊走掉,他一定會後悔死的。不管她是什麼來路,他都要將她娶進來,讓她成為他的妻子。就算她是敵人,他也有信心將她感化過來的。
善英看到鄧土一顆心全部繫到了心艮身上去了,不由又氣又恨,又驚又怕,立即去找薛雷商量對策。
薛雷聽到善英將心艮關了起來,也不禁大吃了一驚,他十分清楚鄧土對心艮的心思,要是這事讓他知道了,他們夫妻之間一定會爆發一場家庭大戰。
“英妹,這件事你做得有點過分了。”薛雷道。“抓人容易放人難,紙包不住火,這事遲早被大將軍發現的,到時候你恐怕就無法交代了。”
“那怎麼辦?”善英也有些急了。“薛雷兄,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
薛雷苦笑道:“你也知道大將軍的脾氣,他要是追究下來,就是我也沒有辦法的。現在,也只有破釜沉舟,派人悄悄將她們幹掉,再毀屍滅跡,來一個死無對證。就是大將軍日後知道了,但人已經死了,他也沒有辦法了。”
善英訝然道:“可是,這樣做是不是太殘酷了?”
薛雷道:“這樣做的確是太殘酷了。但是,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她若是不想失去大將軍,繼續保持你大將軍夫人的地位,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
善英沉吟良久,終於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四個武士來到了臥虎山莊的地牢,出示了腰牌後,獄卒開啟鐵門,放了他們進去。
他們來到關押豔紅的牢房前,命獄卒開啟牢門,微微笑了笑,對豔紅道:“我們是奉大將軍之命,前來接你們回去的,三位可以出來了。”
豔紅暗暗驚訝,疑惑地問道:“大將軍為什麼沒來?”
為首的武士道:“這種事大將軍怎麼可能親自來呢?對不起,為了不洩露行蹤,要請三位進入布袋了。”說著,迅速走上前去,分別用布袋將三人裝了起來,再製住她們的穴道,由三個武士揹著走出了地牢。
出了臥虎山莊,四個武士將豔紅三人迅速帶到附近的山林,將三人扔進早已挖好的土坑裡,立即往坑裡填土。
豔紅大吃一驚,明白他們是要將她們活埋了,但是,她們的穴道被制,不由暗暗焦急。
突然,有十多條黑影從樹林裡衝了出來,刀劍揮舞,向四個武士撲去。很快地,四個武士就被他們砍翻在地,一個大漢低聲喝道:“你們幾個快下去,將布袋搬上來,看看裡面是不是幫主她們。”
正是裡思的聲音。豔紅心裡一喜,頓時鬆了一口氣。
兩個人沿著土坑的邊沿滑進坑裡,連忙將布袋開啟,吹亮火摺子,發現果然是豔紅和春香、秋香兩婢,連忙將三人救了上來。
裡思迅速解開她們的穴道,惴惴道:“對不起,幫主,我們來遲了,讓你受苦了。我們本想打進牢裡將你救出來,可是,這地牢設計比較奇特,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進去,只好等在地牢的外面了。看到這四個人進去後,背了三個布袋出來,就跟著一起來了,想不到他們果然要害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