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要多禮,快快請坐!”
心艮道了一聲謝,在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婢女立即奉上茶來。
“心艮姑娘是哪裡人氏?來此有何貴幹?”善英裝作什麼也不清楚,關心地問道。
鄧土大喜,心裡暗暗誇讚善英聰明。她若是露出一點知道內情的神色,心艮立即就會懷疑是他將事情向善英透露的,不是覺得他口沒遮攔,就會覺得他怕妻子,任何事情都要向妻子彙報。無論是哪一方面的原因,都會使他在她的心目裡失去應有的地位。
心艮看了鄧土一眼,臉上果然沒有疑色。她隨即便將目光轉向善英,將尋親不遇,遭遇匪人,蒙大將軍相救的經過說了一遍。“若非大將軍出手相救,小女子此刻肯定命已不保,因此,小女子特地來拜謝大將軍和夫人。”
鄧土道:“本將管治天獵城,街道上卻出現搶劫民女的事情,實在叫本將汗顏。本將理應向心艮姑娘道歉,怎能接受姑娘的謝意呢?”
善英心裡暗笑一聲,如果不是自己事先知道了他們之間的事情,看他們這一唱一和,自己還真的會被他們矇蔽過去呢,可惜,你現在來這一套已經晚了。她連忙裝作非常關心的樣子問道:“從天韶城到天獵城遠隔千里,你一個人是如何走過來的?”
心艮道:“本來還有兩個家人隨我一起來的,他們見我尋親不著,又身無分文,便棄我而去了,丟下我一個人流浪街頭。”說著,竟哽咽起來。
這傢伙倒真的會演戲!看她的樣子,明顯擁有相當高明的武功,善英只是奇怪,以鄧土的修為,難道會看不出來嗎?她也並不點破,安慰道:“你放心,既然你的親戚住在天獵城,我們一定能夠將他找出來的,讓你儘快與親人團聚。”
“謝謝夫人!謝謝大將軍!”心艮一個勁地謝道。
說了一會話,心艮便起身告辭,趁著轉身的機會,目光飄飄地勾了鄧土一眼。善英的目光雖然被她的身體攔住了,但是,從她的動作上仍然可以判斷出她做了什麼,不由心裡一恨,差點拔出了長劍。
心艮走後,善英看到鄧土還是一副色與神授的樣子,心裡頓時有氣,沒好氣地說道:“你難道真的要色不要命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鄧土回過神來,冷冷地瞪了善英一眼。
善英強壓著心中的難受,耐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