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泛水。鄧土知道是時候了,連忙將她抱到床上,迅速脫掉衣服,分開她的大腿,端起自己的武器,猛地向她的身體刺去。
在心艮的輕呼聲中,火燙之物已經衝開了蓬門,藉著春水的幫助進入緊密的花徑。層巒迭嶂的秘道居然透出一股強大的吸力,牽引著火燙之物直往深處,讓鄧土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鄧土的輕抽快插之下,一種摩擦快感湧出,心艮不禁搖動身體,迎合鄧土的舉動,舒爽的感覺充滿了她的身心,她立即大聲地呻吟起來。
心艮的狂呼亂叫,更加激發了鄧土的雄心,他立即加緊攻擊。半個時辰後,兩人終於從快樂的巔峰跌落下來,安靜地摟成一起。
第二天上午,鄧土直到日上三竿才爬了起來,看到心艮還睡得正香,不忍心弄醒她,俯身在她的俏臉上輕輕地吻了吻,自個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你昨晚到哪裡去了?”善英正坐在屋裡等著他,見他進來,立即劈頭問道。“你不回來也不說一聲,害得我等了一個晚上。”
鄧土一怔,聽她說一晚未睡,心裡頗有些過意不去,連忙走了上去,歉意道:“對不起,我………………”
善英立即打斷他道:“你是不是去了那個女人的房間?”
鄧土心裡一凜,驚訝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鄧土哪裡知道,他一走進心艮的房間,婢女立即就將訊息告訴善英了。善英只是不想將事情鬧大,使鄧土難堪,才沒有去當場去揭穿他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善英強壓著心裡的憤怒,冷冷道。“我也不想跟你計較,請你立即將這個女人趕走!”
“你不是生氣了吧?”鄧土道。“她是從外地前來尋親的,在天獵城無依無靠,像這樣一個弱女子,我們若是將她趕出去,豈不是將她往火炕裡推嗎?”
善英冷笑一聲,道:“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你什麼時候看到一個弱女子孤身一人出來尋親的?而且,這個女人跟你一見面,就勾引你上床,你不覺得太突然了嗎?”
鄧土雖然覺得善英說的很有道理,但他仍不相信一個弱女子會有多大的圖謀,就算他這一切確是一個詭計,也只不過是想成為大將軍夫人而已。這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她就是用點詭計也不為過。
善英看到鄧土猶豫不決,連忙站了起來,冷冷道:“既然大將軍不忍心將她趕走,那就交給我好了。”
“不要!”鄧土連忙攔住善英,懇求道:“我剛剛將她救進來,你立即將她趕出去,豈不是讓人覺得我一個堂堂的大將軍原來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了?就讓她先住幾天,我再慢慢想辦法打發她走。好不好?”
善英微微一笑,譏諷道:“大將軍是不是已經嚐到了甜頭,捨不得讓她走呀?”
鄧土聽了,心裡不禁有氣,冷聲道:“我是一個堂堂的大將軍,就是多幾個妻子也無可厚非,你何必一定要跟我斤斤計較呢?”
善英道:“我不是跟你斤斤計較。你現在是前線總指揮,一舉一動都牽涉到全軍的命運,這個女子來得太蹊蹺了,我絕對不能讓你為了一個女人而葬送了軍隊。”
“你不要說得這麼嚴重好不好?”鄧土惱怒道。“我已經跟你說了,過幾天就想辦法打發她走,你還想怎麼樣?”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走了進來,稟報道:“大將軍,夫人,心艮姑娘在外求見。”
鄧土一怔,連忙將善英拉到一邊,低聲道:“夫人,就算我求你了,等下她進來的時候,你千萬不要提起此事。”
如果讓她知道他們夫妻為了她而鬧翻了,會讓他覺得一點面子也沒有,那樣的話,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善英也想不到她竟會主動前來求見,知道這個女人絕不簡單,淡淡笑了笑,輕聲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當場難堪的。快宣她進來吧。”
鄧土聽了,心裡一塊石頭總算放了下來,連忙命侍衛請心艮姑娘進來。
“小女子心艮拜見大將軍!拜見夫人!”心艮在侍衛的引領下,嫋嫋婷婷地走了進來,向鄧土和善英盈盈拜道。
善英將她上下端詳了一遍,發現她果然長得明豔動人,身材惹火,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閃動著勾魂蕩魄的光芒,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都會受不了,難怪丈夫這麼③üww。сōm快就被她勾引過去了。
她的眉宇之間還洋溢著濃濃的春意,顯然是昨晚歡娛之後留下的,善英心裡恨之入骨,臉上卻微微笑了笑,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心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