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櫻水盜已經派了不少的情報人員進入了白山黑水地區,我們還是先去將他們都揪出來再說,那會比讓金帆與東櫻水盜翻臉重要得多。不到萬不得已,我們還是不要讓顰兒跟金帆見面。”
巖鷹和年春聽了,都露出(炫)恍(書)然(網)大悟的神情。
“大家快吃,吃完了我們就上路。”堯天催促道。
吃完飯,堯天四人出了酒店,徑直走出了白尾鎮。那兩個跟蹤的人也連忙走出酒店,出了白尾鎮,他們留下一人跟蹤,另一個飛快在跑去報訊。
堯天暗暗笑了笑,突然向後飛身掠去。
那個跟蹤他們的人嚇了一跳,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堯天會突然返身飛掠,措手不及之下,立即被堯天制住了。
堯天將他交給巖鷹和年春,命他們悄悄地帶回草堂山莊去,他則迅速綴上了那個回去報訊的人。
其實,這一切完全是堯天故意上演的一齣戲,“顰兒”姑娘則是由草堂山莊的一個婢女假扮的,目的就是想引出兇手,沒想到果然被他釣出了這兩個探子來。
那個回去報訊的人迅速回到鎮上,順著大街走了大約半里左右,又轉過了兩條小巷,來到一處偏僻的房屋前面,叩門走了進去。
屋裡的大廳上,有二十多個人正積聚在一起飲酒,他們一個個都放浪形骸,猜拳行令,場面一片亂糟糟的。
報訊的人徑直走到廳首,向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稟報了他們探到的情報。
中年人聽了,臉上立即露出凝重的神情,立即起身走向裡間。站在他身後的四個武士也立即跟了進去。
走進裡屋,中年人沉聲道:“立即叫松谷上忍來見我。”
兩個武士立即如飛而去。
不一會兒,一個身體瘦小的老人走了進來,向中年人恭敬地行禮道:“松谷參見伊原大人。不知大人將屬下叫來有何吩咐?”
那個叫伊原的中年人定定地看著松谷,冷冷道:“松谷上忍,你不是告訴本座,說你的確將伊顰那賤婢殺了嗎?為何她今天又在白尾鎮上出現了呢?”
松谷一驚,忙道:“這不可能。屬下已經的的確確將她殺了,而且是確定她已死了才離開的。伊原大人,您不會搞錯吧?”
伊原命武士將那個報訊的人帶進來,冷冷道:“河源,你將你們看到的情況再向松谷上忍說一遍。”
河源又將他們在街上所看到的和在酒店裡所聽到的複述了一遍。
松谷不禁大驚失色,連忙辯解道:“屬下當時看到的確是伊顰,並不知道她已掉了包,還請伊原大人明察。”
伊原冷哼了一聲,寒聲道:“伊顰賤婢認識我們不少的人,若是讓她協助堯天,我們的人將會傷亡慘重,甚至會破壞我們的全盤計劃,所以,我們絕對不能讓她活著。松谷上忍,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松穀道:“伊原大人放心,屬下絕對不會讓她活著離開白尾鎮的。”
伊原揮了揮手,道:“那好,你立即行動吧。不過,你要記住,這事絕對不能失敗,否則,你就自己提頭來見。”
松谷答應一聲,立即退了出去。
離白尾鎮二十里有一個山崗,叫做榆樹崗,當松谷帶著十多個武士追到這裡時,突然被一個年青人攔住了去路。松谷連忙揮了揮手,帶著大家遠遠地停了下來,驚疑地看著站在大路中間的年青人。
負責帶路的河源連忙走到松谷的身邊,低聲道:“上忍大人,他就是那個堯天。奇怪,為何沒有看到智仁呢?連伊顰也不在他的身邊。”
松谷立即明白過來,跟蹤堯天和伊顰的智仁肯定已經被堯天發現了,很可能已經遭了他的毒手。他一個人在這裡顯身攔截我們,肯定是為了掩護那兩個部下帶著伊顰逃走。
豈能讓他的詭計得逞?松谷心裡暗暗冷笑了一聲,低聲吩咐河源道:“你帶著大家在這裡纏住堯天,我和兩個弟兄去追伊顰。”
“這——”河源不禁猶豫起來。他們都聽說過堯天的名聲,知道他武功高強,自己這邊雖然有十多人,卻是一點獲勝的把握也沒有。
“你敢抗命嗎?”松谷冷冷道。“你要知道,我們的任務是殺死伊顰,而不是對付堯天,你們只要纏住他就行了。”
松谷的理由看起來十分充足,其實心底裡也是不敢跟堯天正面打鬥。連東櫻島聞名的小川大武士都喪命於堯天的手下,自己肯定也不是他的對手,他可不願意作此無謂的犧牲。
他很清楚,要河源和那些武士去殺死堯天可能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