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查清了大家也就放心了。”
榮譽不敢違拗,只好點頭同意了。
對莊內的人員進行了一次全面的審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看來兇手還是外來的。堯天苦思良久,終於有了主意。
第二天中午,堯天突然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出現在白尾鎮上,他們很親熱地在街道上走著,俊男靚女,立即吸引了大量羨慕的目光。
不久,有兩個人偷偷摸摸地跟上了堯天,堯天淡淡地笑了笑,仍裝作沒事的人一樣。轉了一陣,他們似乎感到餓了,便尋了一個飯店走了進去。店裡的夥計頓覺眼前一亮,立即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
就像是為了躲避店中食客的目光,堯天特地揀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對夥計吩咐道:“請你給我們弄幾個好菜,再來一壺好酒。”
夥計立即答應一聲去了。
那兩個跟蹤的人也走了酒店,在離堯天不遠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四隻眼睛不時地飄向堯天。
就要這時候,又有兩個少年走了進來,他們朝酒店裡打量了一遍,就像突然發現似的,立即走到堯天的座位面前,歡快地叫道:“公子,我們回來了。”
這兩個少年正是巖鷹和年春。
堯天見到他們,也高興地說道:“太好了!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巖鷹和年春立即打橫坐下,他們看了看那個女人,不禁驚訝道:“原來是顰兒姑娘,我們聽說你已遇刺,為何你好像一點事也沒有呢?”
那兩個跟蹤的人也豎起了耳朵,顯然他們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被稱為顰兒的姑娘嬌笑道:“這件事情呀,你們還是問你們的公子吧。”
堯天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將她和一個婢女掉了包,將那婢女化裝成顰兒的樣子罷了。只可惜了那個婢女,卻當了替死鬼。”
“顰兒”道:“是呀。讓她代我而死,我心裡真的很過意不去。不過,公子的易容術實在是太神奇了,連我都分辨不出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
巖鷹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了。去年我跟公子去月殿城,公子化裝成‘神遊九州’的副幫主江海,出入城主府和大長老府,竟沒有一個識破,連‘神遊九州’的壇主都信以為真呢。”
“是嗎?”“顰兒”饒有興趣地看著堯天,問道:“公子,你這套易容術是從哪裡學來的?”
堯天道:“那純粹是巧合。我曾在山中遇到一個世外高人,這套易容術就是他傳給我的。”
這時,夥計將酒菜送了上來,堯天又讓夥計添了兩副碗筷,四人慢慢地吃喝起來。
喝了一杯酒,年春趁著向堯天斟酒的機會,忍不住問道:“公子,是誰要殺死顰兒姑娘呀?”
堯天恨恨道:“我估計是草堂山莊裡的人乾的。他們是看到顰兒長得漂亮,心存不軌,欲逼奸未遂,就將她殺了。幸虧我早有預見,否則還真的遭了他們的毒手。”
巖鷹憤憤不平地嚷道:“公子,草堂山莊竟敢做出這等事來,我們不如調集人手,向他們討個公道。”
“不必了。”堯天淡淡道。“榮譽莊主已經答應我,三天之內給我一個交代。反正顰兒也沒事,我們犯不著與他們發生正面衝突。你們回來得正好,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帶著顰兒立即離開這裡。”
巖鷹問道:“公子,榮譽莊主不是答應公子,在三天內給公子一個交代嗎?我們為何不再等三天,獲得結果以後再走呢?”
堯天責備地說道:“你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喜歡會用腦子,這裡金帆的地盤,他如果知道顰兒在我們手裡,會放過我們嗎?”
年春道:“公子,屬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公子知道這裡是金帆的地盤,公子為何還要帶著顰兒姑娘在白尾鎮上出現呢?如果讓金帆的人看到了,豈不麻煩?”
巖鷹甕聲甕氣地說道:“金帆攻打怒海幫,已經元氣大傷,他哪裡會有精力來對付我們呀?”
堯天微微笑道:“你們有所不知,顰兒是東櫻島的情報人員,認識不少東櫻水盜的情報人員,我帶她出來就是為了尋找白尾鎮上是否有東櫻島的人。顰兒雖然曾是金帆的人,但認識她的也只有金帆和將軍府裡的少數人,被認出來的可能性比較小。萬一金帆知道了,追來找我們的話,我們只要向他說出東櫻水盜的陰謀,他也一定會跟東櫻水盜翻臉的。”
“既然如此,我們為何不直接去告訴金帆呢?”年春不解地問道。
堯天壓低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