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沒嚇個半死。幸虧她只是想了解院內的情況,心裡才稍稍平靜了一點。
“這位女俠,你,你不是想要去害我家夫人吧?”瑟兒見連月對院內的情況這麼感興趣,不由狐疑地看著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連月聽了,心裡頓時一動,連忙對瑟兒道:“對不起,請你把衣服脫下來。”
“你想幹什麼?”瑟兒疑惑地看著連月,見她一臉的壞笑,心裡立即“格登”了一下。她聽說外面有很多女人都有那種愛好,莫非她也是那樣的人?
連月沒有理她,重新制住她的穴道,並立即動手剝她身上的衣服。
瑟兒嚇得渾身發抖,不禁閉上了眼睛。對方雖然是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但是,想到她可能要和自己做那種事,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過了半晌,瑟兒見沒有任何動靜,便忍不住悄悄地睜開了眼睛,發現對方非沒有來狎褻自己,卻將自己的衣服穿在了她的身上,而她的衣服卻脫下來放在自己身邊。
瑟兒大惑不解,看她穿的衣服並不比自己的衣服差,她為什麼看上了自己那套婢女的服裝呢?突然,她腦子裡靈光一閃,立即猜到了她這麼做的目的,頓時驚得魂飛魄散。若不是被制住了穴道,她一定會失聲尖叫起來。
連月衝她微微笑了笑,拿起掉在地上的木盤,從倉房裡的木櫃裡拿了一些水果,低著頭走了出去。
“瑟兒,叫你去拿點東西,你怎麼磨磨蹭蹭地去了這麼久的時間?我們都等你半天了。”正房前面的臺階上,一個婢女抱怨地嚷道。“快點拿進來吧,夫人還在等著呢。”
幸好,那個婢女並沒有怎麼認真看她,轉身就向屋裡走去。連月不敢做聲,也跟在她的後面走了進去。
進入屋裡,迎面撲來的是一股濃烈的草藥味。一個婢女正在細心照料著屋中的火爐,火爐上架著一隻泥罐,裡面白氣騰騰,草藥味正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走進夫人的房間,只見房間的正中間有一張大床,房的四周放著幾隻繡墩,床前是一張矮几,床後則是一塊木製的屏風。透過薄薄的帳幔,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錦被裡躺著一個麗人,烏黑的秀髮隨意地披散在潔白的枕頭上,給人一種想入非非的慵懶的感覺。
不用說,這床上的麗人一定就是大將軍文哥的妻子夜露夫人了。
連月將盛著水果的木盤放到床前的矮几上,正欲轉身,房中的兩個婢女卻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正好與她打了一個照面。
“咦?你是——”婢女看到連月雖然穿著婢女瑟兒的衣服,卻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不由驚疑地發出了質問。但是,她剛一開口,連月立即纖手一指,迅速制住了她的穴道,將她衝口而出的一句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另外三個婢女雖然驚覺有異,但她們根本沒有來不及有任何行動,只覺得眼前人影連晃,一個個頓時都動彈不得。
連月閃電般地制住了房內風、花、雪、月四個婢女的穴道,撩起衣服,從裡面抽出寶劍,一扭身,猛地向床上的麗人刺去
第五卷 第十二章 一見如故
連月一劍挑開帳幔,劍尖微顫,筆直地指向錦被裡的麗人,低聲喝道:“起來!”
這個麗人正是大將軍文哥的夫人夜露,她的臉本來是向著內側的,聞言卻轉過臉來,面對劍尖,衝著連月艱難地笑了笑,默默地閉目受死。她的臉上雖然露出安詳的神色,眼角卻滾出一顆晶瑩的淚珠。
連月不由暗暗心驚。她是精通醫術之人,看到夜露夫人的臉色,就知道她已病得十分厲害。但是,面對冷森森的劍尖,卻能表現得如此安詳,她還是很少見到。
夜露夫人雖然憔悴得厲害,但還是可以看出,她的年齡頂多三十來歲,平時的保養也相當不錯。她是如此年輕,又是大將軍夫人,過的是錦衣玉食,呼奴使婢的生活,比一般的女人何止幸福千百倍?象她這樣的女人,應該將生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是什麼原因使她失去了生機,萌發了死志呢?
連月好奇地看著夜露夫人,持劍的手變得猶豫起來。
夜露夫人微微睜開了眼睛,艱難地喘息道:“你為什麼還不動手?”
連月訕訕地笑了笑,收起了寶劍。她本來就沒有要殺死夜露夫人的意思,只是想將她扣為人質,好讓自己從容逃出去。但是,她看到夜露夫人病情沉重,身體虛弱,也不好意思動手了。
夜露夫人見連月收回了寶劍,蒼白的臉上反而露出失望的神情。她默默地看了連月一眼,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