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凡,戟影點點,虛實互用,卻也大有可觀。
這兩人若在江湖上倒也可以稱得上是一把好手,不然他們也當不上千面教八大護法了,只是他遇上的是沈少川,此時長劍展開,揮出一道接一道的劍光。
對方明明有兩個人,但在他們的感覺上,沈少川的劍光,好象只是跟著他一個人發的。
連鬢鬍子老者大鐵錘一記也碰不上對方長劍,反被對方劍勢一回削腕,一回削肩,逼得自己大鐵錘太笨重了,不夠靈巧。
面有病容的老者也同時感到對方劍勢像長江大河般攻到,向左閃,左首有劍光截到,向右閃去,右首又是劍光截來,同樣被逼得進退失據。
突在激戰中響起了“當”的一聲金鐵震響,那是沈少川和連鬢胡老者的大鐵錘砸上了,吃虧的自然是輕兵刃!
面帶病容的耳中聽到這聲金鐵震響,心中不由大,立即身形一晃,欺身而上,他不使短戟,身形一側,左手閃電伸出一雙白中透青的手掌,奇快無比地朝沈少川身後左腰印去。
“青煞手”這是外門奇功,無怪他練得畫上都帶了病容!試想有楊文華負手站在那裡,他這一掌偷襲,豈會讓你得手?但楊文華只是微微一笑,並未出手。
原來那一記金鐵交出,並不是連鬢胡老者的大鐵錘砸了沈少川的長劍,而是沈少川的長劍砸在連鬢胡老者的大鐵錘的鐵柄之上!
讀者也許要問,一樣是輕兵刃和重兵刃相砸,這有什麼不同呢?哈哈,說起來,這分別可大得很,讀者不信,不妨用手掩住下文,猜上一猜,看看猜得著猜不著?因為:如果是連鬢胡老者的大鐵錘砸上長劍,這一下以重砸輕,縱然不把沈少川的長劍砸斷碰飛,至少也得把沈少川震退了幾步,一條右臂震得隱隱發麻,或者虎口劇痛,把握不住長劍,當然墜地,這都是極有可能之事。
但如今卻是沈少川的長劍砸在大鐵錘的柄上,這一砸,可並不是毫無防備,偶然砸上的,而是他有意碰上去的。
既是有意砸上去的,自然早就捏得極準,劍鋒堪堪砸上鐵柄,就刷地一聲,朝裡滑(削)去。
大鐵錘是連鬢胡老者握在手的,這一滑(削)自然奇快無比,一下就滑(削)到連鬢胡老者的五指上了(讀者也許看到這裡,已經猜到了)。
連鬢胡老者沒想到有此一著,一時那還撒手得及,口中大叫一聲,半隻手掌立被削斷!他連後退一步都來不及,大鐵錘往下落去,正好一下砸在他左腳腳背之上,一個高大身子猛然地跳了起來,接著口中發出啊啊連響,彎著腰蹲了下來。
沈少川—劍削出,可沒去理會他大鐵錘落下壓著腳背,身形迅速向左飛旋,身形左旋,長劍自然也跟轉了過來。
若說面帶病容的這一記“青煞手”快得如同閃電,但他出手雖快,總是聽到金鐵震響之後,才欺上身去的。
其實金鐵震響之時,沈少川早已得手,因此他長劍斜橫,一下轉過身來的時候,也正好是面帶病容的左手印來的同時!
這一下就好象旬面帶病容的伸著左手湊上去的——般!
‘‘青煞手”雖是外門奇功,也利不過劍鋒,只聽面帶病容的口中大叫一聲,一隻左掌立被削落。
這番話,說來頗費筆墨,實則僅是金鐵震響之後眨下眼睛的時間而已!
沈少川長劍“嗒”的一聲回入劍鞘,冷冷地道:“現在剛好五招,夠了吧?”
楊文華看得暗暗點頭,忖道:“沈兄這幾招果然使得漂亮已極!也任由他狂了,只是換了自己,前面三四招,已嫌浪費時間了!”
連鬢老者大鐵錘落下之時,壓碎了左腳腳背,自知已無幸理,蹲下身去之時,就自震心脈而死。
面帶病容的左掌雖斷,此時也無暇止血!咬緊牙齒,雙腳一頓,一道人影帶著點點血水,騰空橫掠而起!
他還想逃!
沈少川冷哼一聲,同樣雙足疾頓,人影跟著騰空而起,一下越過對方頭頂,落到他面前,冷冷地道:“沈某面前,你不打個招呼就想走,那可沒有這回事。”
面帶病容的被逼落地,看他手中沒有長劍,一聲不做,右手短戟當胸,往前直衝上去。
這一著毫無招式,只是急怒拼命的打法,但他也沒想想你這短戟在施展得變化繁複的時候還刺不著沈少川,像這樣蠻衝,又如何傷得了沈少川?好個沈少川雙腳不動,只是上身朝左微側,短戟被刺了個空,因為面帶病容的是戟先人後一齊衝過去的,一戟刺空,人也跟著往前衝出。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