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心存僥倖,這也是他積多年來臨敵經驗,企圖藉著掌力才一接觸之際,藉機彈身後躍。
如果早有此心,他經驗老到,也許還逃得出去,但此時雙方掌力業已相互撞上,哪裡還來得及?但聽蓬然輕震,辛長春一團人影頓時像斷線風箏,被擊得往上直飛起三丈多高,接著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垂直掉了下來,又是“砰”的一聲,跌落地上,只是張口喘息!
金嬤嬤看出他從天空掉下來的情形已經不對,心中大吃一驚,急忙叫道:“金花、金燕你們快去看看,總師傅怎麼了?”
金花、金燕“喔”了一聲,雙雙搶飛出去。
要知楊文華在這一掌上,業已用上了十成真力,兩人掌力接實,辛長春但覺身子一震,全身真氣,立被震散!
他練的乃是“毒砂掌”,這種掌功練的時候,集百種毒物的劇毒熬練而成,比起“五毒掌”,還要毒上百倍。
練毒功的人,就是怕練“三陽神功”一類純陽功夫的人,因為任何毒物,就怕火攻,遇上火,毒就失去效用了。
辛長春不但被震散真氣,還破去了毒功,此時一張冬瓜臉赤紅如火,只是張大了口,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炫)金花、金燕掠到辛長春身邊,略一檢查,就看出他業已無救,這就雙雙躬身道:“啟稟嬤嬤,總師傅已經沒有救了。”
書)金嬤嬤自然也看出來了,微微點頭道:“那就讓他少痛苦些吧!”
金花躬身應“是”,一點朝辛長春死穴點下。
楊文華一掌震傷矮腳虎辛長春,不禁看得雙方的人全都聳然動容。
楊文華卻若無其事,神色從容地朝金嬤嬤含笑說道:“辛長春一再對本座出言無狀,還敢以下犯上,對本座妄使毒掌,本座已把他廢去武功了。”
這話聽得萬開山等人都暗暗好笑,他遣回聞朝宗、陸德高等人,又廢去了辛長春的武功,卻妙在一直仍以折花門主自居,使得折花門的人,有苦難言!
辛長春說過一句話:“咱們走上幾招,你這折花門主,真假可以立辨。”
在金嬤嬤的心裡,楊文華只是孟嘗劍楊連生的兒子,藝出家傳,武功並不高,如今這位折花門主,居然只一掌就震散了總師傅辛長春的“毒砂掌”,由此可見此人確是假冒了楊文華!”
一念及此不覺呷呷尖笑道:“你是柳文明!”
楊文華笑一聲道:“金嬤嬤,連你也懷疑本座了麼?”
沈少川劍眉剔動,冷冷地道:“閣下亮劍,沈某倒要領教領教你的高招。”
楊文華微曬道:“很好,你們都想叛門犯上,難道沒看到本座處置以下犯上的辛長春麼?”
“鏘!,’沈少川抬手掣出長劍,劍尖一震,喝道:“你亮劍!”
“哈哈!’’老刺猥聞朝宗突然發出一聲仰天大笑,沉喝道:“沈少川,你枉是折花門的副門主,竟然連一個老婆也保不住,還有臉在天下群雄面前冒什麼大氣?”
沈少川一怔,雙目精光暴射,怒喝道:“你說什麼?”
聞朝宗道:“難道姜鳳仙不是你的老婆麼?”
沈少川還沒開口,金嬤嬤急著厲聲問道:“你們把姜鳳仙擄來了?”
鐵甲神龍鄧錫侯道:“姜鳳仙率從侵犯第一堡,是第一堡的人把她拿下了。”
金嬤嬤道:“人呢?”
鄧錫侯一招手道:“押上來。”
只見四名手持長劍的第一堡主武士,由副總管彭尚謙率領,押著一個長髮披散,反剪雙手,赤著雙腳的小婦人走出,四支長劍,幾乎是都指向她的要害,戒備得異常小心。
那披髮赤足的小婦人,赫然正是折花門副門主沈少川的妻子,折花門內三堂首席堂主姜鳳仙。
她神情萎頓,目中流露出來的怨毒和憤怒之色,幾乎像是要噴出火焰來。
但從她萎頓無力的神看來,她不是被點住了幾處穴道,也許是被廢去了武功。
沈少川氣怒得身軀發抖,大聲喝道:“你們把她怎樣了?”
他忍不住要杖劍撲了上去。
鄧錫侯回頭吩咐道:“沈少川假如敢衝上來,你們就給我把那個姓姜的妖女砍了。”
彭尚謙應聲道:“屬下遵命。”
鄧錫侯炯炯目光落在沈少川的身上,沉聲道:“沈少川,你看到了?”
沈少川臉色鐵青,厲聲道:“你們要待怎樣?”
鄧錫侯道:“你只要放下兵刃,脫離折花門,仍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