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嫌麼?”
王璨眨了眨眼,瞧著緋煙秀美而謙卑的臉孔,不禁笑了:“管周氏,十年前,你還是個任人宰割的小丫頭,今日再見,倒大變模樣。本王是該嘆息嬴湄調教有方,還是女子生來便要十八變呢?”
緋煙陪笑道:“千歲說笑了。民婦生來愚笨,縱是我們姑娘千般指點,亦還是上不得檯面,見不得大陣。今日之所以腆臉相求,不過是仗著千歲胸襟寬闊,既有高瞻遠矚之目力,又有急人危難之勇義。望千歲憐我們姑娘命途多舛,憫我等跋山涉水之苦辛,千萬玉成。”
王璨站起身,道:“高帽休要亂戴,本王當不起。再說,嬴湄有何可憐?她不是還有你們這些人死心塌地,為之效命麼?”眼看著緋煙等人眼眸暗淡,王璨又淡淡道:“這樣吧,你們且在客房休憩,待明日本王奏明陛下,再作打算。”
緋煙聞之大喜,忙屈膝相謝。
王璨攙住她,目光又飛向邊上,恰見姜瑤亦在納拜大禮。他負起手,步出廳堂。經過南山子身旁,他瞟見此人身邊還站著個僕役。於是,他停了腳步,側目而視。
南山子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