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制來人,以便上路的人能夠及時趕回來相救。
類似那樣的陷阱密室一共有三個,將之找出來已經不容易,要將之弄開也甚為困難,而留在裡頭的全都是景王的忠心侍衛,已隨時都準備犧牲。
景王絕對信任他們,而他們事實亦做到以死守口,只是他們還未能夠做到當機立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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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侍衛若是一看見勢色不對立即自盡,碧翁移魂大法雖然厲害,亦無所施其技。
千古艱難惟一死,面臨生死關頭又能夠立即作出決定的人到底並不多。
進入了書齋,那個侍衛在屏風前一張紫檀椅子前停下來,呆望著那張椅子,再沒有任何表示。
書齋內的東西仍然是破的破,倒的倒,與南宮絕撤退的時候並無多大不同。
白雲齋四人又怎會看不出這地方是經過一場惡戰才變成這樣。
“難道有人先我們一步找到這裡來?”紅葉第一個開口。
朱絹脫口道:“南宮絕?”
白雲齋亦自懷疑:“總不成他是突然有所發現,折回來這裡。”
白雲齋這時候亦已留意到,啞然失笑道:“爹實在太緊張了。”
裕王也就這時候在馬永言永壽沈蒼三人侍候下走進來,道:“吾弟在劫得父王之後,曾經將之藏在這座書齋之內,本王亦曾著南宮絕來一次襲擊,但因為徐階的人及時趕到,功虧一簣。”
白雲齋點頭道:“這只是那一次惡戰留下來的痕跡。”
碧翁那邊介面道:“他們連密室的進口也找到了。”
白雲齋目光一轉,只見碧翁正站在密室的進口彎邊,密室的暗門已經被撞破一角,露出了下面的石階。
朱絹一旁不由嘆了一口氣:“這個密室已經不成秘密,人當然也不會再藏在這個地方。”
碧翁目光回到那個侍衛的面上,道:“這個侍衛的最後一次見景王卻一定就是在這個地方。”
朱絹道:“也許他只是借這個地方發施號令。”
白雲齋道:“發施號令的地方可是多得很,用不著跑到這兒來。”一頓接道:“不管怎樣,我們也要下去一看究竟。”
碧翁點頭,欲將暗門扳開,突又縮手,目光再落在那個侍衛的面上,道:“你來——”
那個侍衛呆立在那裡已經好一會,一聽碧翁的語聲立即就有了反應,移動腳步走了過去。
碧翁按吩咐將暗門開啟,那個侍衛惟命是從,雙手探進破洞將暗門扳開來。
整條石階都出現眼前,石階下沒有燈光,一片陰暗,兩旁石壁上嵌著的長明燈都已經熄滅。
碧翁又是著那個侍衛領先下去,待那個侍衛走下了三四步才跟上,雙手各扣尖針,蓄勢待發。
二十級之後一折,又是二十級,盡頭一道鐵柵,再過是三道珠簾。
那道鐵柵每一條鐵枝都粗如手臂,那個侍衛來到鐵棚前,雙手扳著鐵柵,又停下來。
碧翁再吩咐:“弄開這道鐵柵!”
那個侍衛應聲雙手搖動,鐵柵卻紋風不動,白雲齋後面跟上,道:“怎樣了?”
碧翁從那個侍衛身上移開,道:“看來他並不懂得將這道鐵柵弄開。”
朱絹接道:“要看頭兒你的劍了。”
白雲齋微一頷首,道:“你們讓開——”
碧翁朱絹正要讓開,一蓬弩箭突然在珠簾內暴射出來,白雲齋一聲“小心”,身形一閃,縮排了石階的轉角。碧翁朱絹卻不約而同,伸手抓向那個侍衛,要將那個侍衛擋在身前。
兩人的動作同樣迅速,卻竟是朱絹的力道較碧翁為強,非獨將那個侍衛拉在身前,連碧翁的身形也因此而被帶動。
這完全是意外,到碧翁發覺朱絹亦是採取這個辦法應付那些弩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轉換第二種辦法了。
驚呼未絕,碧翁已經被弩箭射成一隻刺蝟般,給朱絹那一帶,他的身形正補上那個侍衛的位置,所承受的弩箭也特別多。
那個侍衛亦捱了不少弩箭,與碧翁同時,喪命在箭下。
朱絹僥倖沒有受傷,那種感覺,卻就像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她若是動作稍慢,氣力稍遜,倒在弩箭下的就不是碧翁,而是她。
生死之間,只是一線之隔,她平日雖然悍不畏死,但險死還生,仍然不由得嚇出一身泠汗。
第二批弩箭緊接射至,集中向她這邊射來,在弩箭射到之前,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