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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雁止,露蛩悲,煙光浩渺,霧靄夜漸離。夢裡魂斷終究事。夢醒時分,何處再相逢。
唱完,大步流星走去。
總會有這樣一些人,明明知道他們的路向著兩個不同的方向,終究走不到一起,卻依然走的那麼的義無反顧,大義凜然。
第二章 書劍錄
卻說夫子別了鍾清蓮眾人,並不回七彩鎮,反而沿江北上。按理說他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本是不該隻身遊蕩江湖。雖說如今諸方勢力門面上修好,暗地裡卻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而且山中歷來多蟲怪妖獸。夫子雖素來向善,可也不是鬧著玩的。
可是,眾人如何知夫子所想?
此番與鍾清蓮一別,少則一年半載,多則又何止是數十個春秋。鍾清蓮對他雖是無意,可是他對鍾清蓮卻當真是痴情以待,天地可鑑了。情到深處,反而靜心明性,心中的慾念,那是極少的。況且夫子又飽讀經書,本心已明。他也不奢望能夠與鍾清蓮結成連理,比翼雙飛。只要能夠也如往日那般,不時伴她左右,也便心滿意足了。
只不過她此次一走,歸期未定。這些時日,教他一個人如何打發,倒不如也到江湖上見識一番,一來遊歷大山,縱覽天下勝境,二則也可以沿途打探小儕的下落。
如此計料定了,說行便行。只是他一副病弱之軀,一日能走得幾里路。如此這般走了十幾日,路沒能走多少,途中病卻頻頻發作起來。
這日行到小重山腳下,舊病復發,倒在路旁只是疼的一個死去活來,涔涔的汗珠如黃豆一般大小,只往臉上不住的滾落下來。他一瞬間臉漲的通紅,彷彿是要滴出血來一般,瞬間卻又蒼白的如同死人的臉色。其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路人見了,雖有心想要幫他,可莫不是束手無策。
就在此時,眾人只將他圍作一團,正無計可施處,只見一個翩翩少年,負了一把仙劍,從人群之中走將出來。也不多言,只顧將手搭在其肩上,以內力助他抗擊體內之惡毒。
開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