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我可不敢和他同房而睡。又有人道:老規矩,公子單獨睡乙號房,我們八人分居甲丙號房,晚上小心些,一有動靜,立刻起來,若是摸進我們房中,不管怎樣,先打一頓再說,反正公子醉酒,也不會知道是誰打的。
那誰把公子的外衣脫下來,怎不好讓公子這樣睡吧!一個道。
要脫你脫,我們去睡了。隨後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飄零劍聽出是七個人,又聽第八個人,急急趕上道:等等我!隨後便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飄零劍打消了繼續凝神細聽的念頭,略過不提。
月明星稀,又是一個月圓之夜,深夜一個身手矯健的黑衣人,悄悄自天字辛號房出來,躲躲閃閃的摸進了天字乙號房,動作輕如狸貓,未曾有半點聲息,進入房中,即聞撲鼻酒氣,藉著透窗而入的星月之光,黑衣人辨清床榻方向,小心走了過去,剛靠近,突然踏著一物,發出踏著紙團之聲,黑衣人嚇了一跳,閃身躲到陰暗處,凝目一看,見是一團廢紙,又聽隔壁有人道:聽到什麼聲音沒有?我好像。。。。。。她不禁心中一緊,又聽床上之人嘟囔道:秋雁,再來一罈。說著翻一個身,向裡睡了。黑衣人大鬆一口氣,才覺緊張的一身是汗,蒙面巾粘在臉上,頗為難受,只好取下,路出一張臉,正是飄零劍。
飄零劍將蒙面巾揣入懷,移向床邊,探頭一看,不禁暗暗叫苦,這人睡覺當真沒個正形,半趴著,這可叫我如何拿秘笈?義哥也真是,平常自誇千杯不醉,一到關鍵時候就不行!想把人翻過來,又怕把人弄醒了,若是幹掉他,難保不出聲,正自思付間,床上之人翻個身,四腳朝天又睡了,露出懷中半形紙張,飄零劍大喜,探手去取紙張,方才拽出一半,床上之人突然伸手將她抱住,囈語道:可卿,終於抓住你了。這一下可將飄零劍嚇個半死,聽聞此語,略鬆了一口氣,卻又被緊緊抱著,脫不得身,也不敢稍動,時間久了,兩腿發軟,整個人都壓在他的身上,正不知所措時,那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又自沉睡過去,飄零劍險些哭了出來:這算什麼事啊?
漸漸的身上之人起了變化,飄零劍羞得雙臉紅紅燙燙的,暗道:不好!果不其然,那人漸漸動了起來,雙手亂摸,又是囈語道:可卿,我記得你上次沒這麼大啊?是想公子想的吧!嘿嘿。。。。。。隨即寬衣解帶,不多時,兩人都被剝的一乾二淨,無需廢話,硬邦邦的滑了進去,飄零劍翻個白眼,險些昏了過去,心中不由自主的道:好大。。。。。。一個無眠之夜,略過不提。。。。。。
次日,日上三竿,大明客棧中尚無一人起床,可卿八人被”煩人的聲音“吵的一夜未睡,現在補覺;斷水刀薛義醉酒過度,正在酣睡;吳谷自然要陪著一起睡,至於飄零劍,身體疲軟,略有不適,正在休息。
直至巳時過半,吳谷一行人方才起身,一眾少女見著吳谷,嘿嘿偷笑有之,躲躲閃閃有之,臉紅心跳有之,待早晨飯菜燒好,斷水刀與飄零劍方才下樓,吳穀道:下來的正好,一起吃飯!斷水刀笑道:不了,我們急著趕路,這就走,路上吃些乾糧就行了,告辭,後會有期!
吳穀道:後會有期!
望向其後的飄零劍時,飄零劍雙頰一紅,急將目光移開,二人離去,想來昨晚之事,飄零劍並未完全告於斷水刀。不提。
待二人走後,可卿問道:公子,昨夜你喊秋雁上酒也罷了,來喊我名字幹嘛?
(⊙o⊙)哦!吳谷不料可卿會有此一問,一時怔在哪兒,不知如何回答。可卿等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吳谷醒悟過來,笑道:喊你自然是想你了,聽見了怎麼不來?
可卿笑道:公子酒後會胡來,可卿哪敢去啊!。。。。。。開了一通玩笑,夢苒道:公子,他們走得如此之急,定然有所收穫,公子失了何物?
吳谷撫了撫右手腕上的儲物手鐲,笑道:一應物件,我都收在須彌芥子手鐲中了,僅留兩頁秘笈在外,《玄氣變》放在懷中,《玄雲心經》揉成一團扔了,他們二人僅得一頁《玄氣變》。
可卿驚道:公子,你把秘笈扔哪了?扔了幹嘛?
吳穀道:《玄氣變》已入左道偏鋒,易上手難大成,丟了也無所謂,《玄雲心經》是留與你們修煉的心法,自不能丟,我把它揉成一團仍在床前了。
可卿聞言,蹬蹬蹬奔上樓,不多時捏著一張滿是鞋印的皺紙下樓,道:這不是那飄零劍踩的吧?
吳穀道:是啊!他來時踩了一次,去時來來回回踩了好多次,你家公子都擔心踩壞了還要重寫呢!
一眾少女齊齊哀嘆道:還是重寫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