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抱拳一禮,道:多謝相告,不知兄臺如何稱呼?在下斷水刀薛義,這是舍妹飄零劍曹萍。吳谷吳谷一抹赤色眉毛,道:老祖自號赤眉,至於名字不提也罷!二人聞言道:久仰,久仰!即要擇桌歇息,不想那段水刀薛義眼光一轉,瞧見桌上兩篇經文,一眼之下,看了《玄雲心經》與《玄氣變》七字,其餘小字還沒來得及看,吳谷已經開始收拾筆墨紙硯。薛義便道:我看兄臺一幅貴家公子打扮,文筆蒼勁有力,書法不凡,想來定是飽讀詩書,學富五車之輩,不知兄臺可否所撰奇經美文借與薛某研讀一翻,以增學識。
吳穀道:對不起,本公子一向喜(87book…提供下載)歡閉門造車,從沒有與人共賞之好!
飄零劍方才默不言語,即是早見經文,而細閱之,不想被打斷,接道:獨樂樂不若與眾樂樂,我們看一下,就會還你,又不會損失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如此小氣!
吳谷笑道:老祖看你二人非是兄妹,實為夫妻,飄妹妹若不介意,可否讓我一睹*,行眾樂之事?
你。。。。。。飄零劍怒火,罵道:無恥!伸手拔劍,劍已出鞘,薛義卻未拔刀,二人久習合擊之術,行為舉止相呼相應,已成自然,一個有變,另一個頃刻便知,曹萍轉頭問道:義哥,你怎麼了?薛義支支吾吾的道:萍妹,這個。。。哪個。。。他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我們。。。。。。
飄零劍杏眼一瞪,道:我看錯你了!說著揚手一巴掌打在薛義臉上,薛義吃了一下,清醒不少,急忙解釋道:萍妹,我不是那個意思。。。。。。還沒說完,飄零劍便搶道:那個意思是那個意思?你倒說說?薛義道:我是說他武藝遠在我們之上,我們不是對手,還是別打為好!女子冷哼一聲,不再說話蹬蹬上樓而去。薛義頗為尷尬的道:賤內性子大,見笑了,見笑了。吳穀道:無妨,無妨。男子隨後上樓,不提。
可卿道:公子不該出言戲弄那女子,多結仇家,終歸不好!
吳穀道:他們明知那是武學秘笈,偷看已是不該,竟又公然索要,心存不良之心,何必跟他們客氣!
正說著,一種少女沐浴後出來,一發圍上來問個不停,鶯鶯燕燕,夾著少女體香,格外襲人。可卿將方才之事說了,叮囑晚上小心些,取來飯菜準備吃飯,秋雁不知從何處找來一罈陳年好酒,剛一起開泥封,酒香四溢,吳谷雖不嗜酒,也忍不住想喝上幾碗,正巧那斷水刀與飄零劍下樓,斷水刀一聞酒香,腹中酒蟲大動,不禁現出一臉希冀之色,吳谷見狀,笑道:一人喝酒極是無趣,若兄臺不棄,共飲一杯如何?
薛義聞言正中下懷,大步行來,一桌九人已顯擁擠,吳谷抱酒移至另一桌,薛義取來粗瓷碗,吳谷又命人端來幾盤下酒菜,笑對二人道:方才出言不遜,兩位莫怪,這第一碗就當與二位陪個不是了。說了,將酒碗俱都滿上,端起自己的酒碗,一飲而盡,又抱酒罈倒滿酒,道:好酒之人,不必規勸,我們盡情喝!
薛義端起碗,道:朋友痛快,幹!亦是一飲而盡,江湖中人好顏面,飄零劍見吳谷賠禮道歉,惡感去了大半,也端起碗喝了。有了開頭,兩人你一碗我一碗痛飲起來,不多時一罈酒已見了底,吳谷大著舌頭道:秋。。秋雁,在哪。。。在哪兒找的酒,再弄幾壇來!薛義舌頭也有些大,聞言道:兄弟,我。。。我看你。。。你要喝醉了,不能再喝了。吳穀道:沒醉,沒醉再喝一,不,兩壇,還是這個樣,信不信?薛義道:信,信,信,再,再來喝!
說話功夫,可卿秋雁各抱一罈酒來了。將酒向桌上一放,可卿道:公子,你不能再喝了,你不記得了,上次喝醉酒,闖入我們姐妹房中,我們差點把你當淫賊砍死了!薛義雙耳一動,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種少女的長刀一眼,又聽吳穀道:哪有,哪有這種事,你們這群臭丫頭,敢砍你家公子?來,再喝!薛義也道:再喝,喝!隨後再喝起來,可卿心中暗道:公子又開始騙人了。半個時辰之後,兩壇酒喝完,薛義舌頭這次是真有些大了,道:兄。兄。兄。兄。兄弟。。。。。。吳穀道:怎麼。。。怎麼樣?我說。。。我說過再喝兩壇,我。。。我還是這個樣,秋,秋雁。。。再。。。。。。話未說完,一頭倒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來。
可卿八人早已吃完飯,都在等候,此時一見,上來一通呼喚,也未喚醒,便將吳谷抬上樓,拖拖拉拉之下,兩頁紙角自懷中露了出來,飄零劍並無半分醉意,又是有心,早已瞧見,暗暗留心。卻聽樓上之人隱隱約約的道:公子又喝醉了,這可怎麼辦?有人接道:還能怎麼辦,公子醉酒後,睡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