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個方案,即便車太賢不願意與我們合作,至少他也不會作出銷燬資料之類的行為,而是暗地裡自己去查證,然後想辦法將查證的結果告知樸奉勝。韓國棋院得到這個訊息之後,肯定不會藏著掖著,而會大張旗鼓地滿世界宣揚,以減輕因此次擂臺賽的失利所受到國內外媒體,輿論,棋迷們地壓力。
我們進行調查的目的也是為了揭開王子明地真實身份,雖說這樣一來有可能讓我們無法在最佳時機將答案公之於眾,但只要有人證明出來,那我們的目地也就算達到了。”山本三十六點頭贊同道。
“原來如此,對了,既然我們個韓國人的立場一致,為什麼咱們不和韓國韓院合作呢?那個車太賢不是樸奉勝的老朋友嗎?如果讓樸奉勝出面,事情不是更容易辦到嗎?”仔細想了一想,井上裕太眼睛一亮,興奮地提議道。
“呃,這個?,嗯,這還真是一個事半功倍的好辦法。呵,井上君,不愧是松下理事長最為看中的人才,頭腦果然靈活。”山本三十六手託下巴略一思索之後笑著誇獎起了井上裕太:的確,有的時候人想的太複雜,反而會對做簡單的辦法視而不見,中國有一句成語‘只見樹木,不見泰山’說的不就是同一個意思嗎?
“哪裡,哪裡,山本先生過獎了。”井上裕太連忙謙虛道。
“理事長,井上先生的提議可行性很強,讓韓國棋院的人出面,車太賢應該更容易合作,而且讓一個醫生洩露病人資料總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兒,傳開了好說不好聽,韓國人要是肯插手,對咱們應當是利大於弊。”工藤武夫也覺得井上裕太的提議很有道理。
“嗯,和韓國方面的溝通需要時間,樸奉勝雖然現在同住崑崙飯店,但這種問題他也要向棋院彙報研究之後才能答覆。井上君,我看這麼辦吧,你這幾天還是安排人手去查證王子明和彭定遠之間的關係,但不要急於和彭定遠直接接觸以免產生意外。等你把這兩個人這間的關係落實之後馬上通知棋院,我們得到通知之後會盡快和韓國棋院進行協調,我想這個環節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估計兩三天也就差不多了。加上樸奉勝再次返回北京遊說車太賢和車太賢開始調查的日子,趕在最後決戰之前得到答案應該不是問題。”山本三十六一邊思考一邊安排道。
“好的,北京方面的問題就交給我了,請您放心!”井上裕太信心實足地大聲說道。
“那麼一切就拜託您了。”山本三十六躬身正色說道。
第四百四十章 怪事
“喂,黑子,別走呀,這才下了三盤,我這棋癮剛上來你怎麼就跑了?!”烏鷺社的大廳裡,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棋迷坐在凌亂的棋盤旁一邊收拾著棋子一邊笑著大聲問道,在他對面,一個黑黑瘦瘦的中年漢子剛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此時正把桌上的香菸、打火機之類的東西往手包裡裝。
“切,誰跑了,你當誰都和你一樣!一個月玩著樂著還有兩千多塊的退休金可拿。開工去嘍。”黑黑瘦瘦的中年漢子不屑地答道,手下的動作卻是半點不停。
“哈,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昨天連贏四盤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急著跑出去開工?現在不過剛剛輸了三盤,怎麼就著上急了?”旁邊觀戰的棋迷笑著打趣道,這些人一個星期差不多得有六天都要泡在這裡,彼此之間的性格、脾氣、習慣幾乎都是一清二楚,誰也別想瞞得過誰。
“切,你們懂什麼!我這叫做尊老敬幼。你們沒看見昨天老爺子連輸四盤棋後臉拉的跟拍身份證照片似的,今天我要是再贏,哈,萬一把老爺子急出個好歹我可就造了孽啦。”黑黑瘦瘦的中年漢子顯是對類似局面早已司空見慣,臉不紅,心不跳,一邊開著玩笑一邊離開了棋桌。
“好牛喲!”眾棋迷哄聲大笑,旁邊自然有人補上空出的坐位。
烏鷺社大門口右邊不遠的樹蔭下停著一輛紅色的夏利車,車身側面“銀建出租”四個大字一眼可見。黑子開啟車門坐了進去,回手剛要把門關上,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急步從不遠處的冷飲攤上急步跑了過來。
“怎麼,兄弟,要去哪兒?”黑子以為對方是想打車的客人,心中暗自高興。
“噢,不,請問您是張發奎先生嗎?”年輕人禮貌地問道。
“對,我就叫張發奎。你找我有事兒?”黑子上下打量著年輕人奇怪地問道,出租司機這種工作經常要和人打交道,產生糾紛也是難免,不過通常情況下,那些客人會直接找公司進行投訴,直接來找本人的倒是不多見。
“呵,您好,我是NCL公司的職員村上修。有些情況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