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和我們的想法一樣。下一步呢?”山本三十六繼續問道。
“叫人和彭定遠接觸,旁敲側擊,檢視他和王子明之間的熟悉程度。如果確定事實和咱們想像的一樣,則投其所好,用收買也好,威脅也罷,總之想辦法讓他把實情說出。”井上裕太答道。
“嗯,你的想法很好,不過在確認他和王子明的關係之後,咱們最好不要急於行動,以免打草驚蛇。”山本三十六想了想說道。
“哦,山本先生,您有什麼擔心的嗎?”井上裕太問道:山本三十六的老奸巨猾他從松下小五郎那裡可是聽到過不只一次,或許自己真有什麼事情沒有想到。
“對,彭定遠是一院之長,同時又是整容權威,在業內知名度很高,錢也好,威脅也好,對他都未必有太大效果。如果手術真的是他做的,估計王子明肯定會囑咐他要對自己的身份保密,如果直接攤牌,搞不好他乾脆把相關資料銷燬,要是找不到真憑實據,咱們就算說破大天也沒有用。”山本三十六答道。
“啊,還是山本先生考慮的周道,我是疏忽了。”井上裕太一拍後腦勺(炫)恍(書)然(網)大悟道:“的確,媒體,網路上把王子明和王一飛比較的文章早已有之,不過那大都是從棋藝風格,技術特點,圍棋天賦等等方面來進行,雖然再丟擲個新觀點並非難事,但若沒有經得起推敲的證據支援,早晚也會被人當做一種無聊的猜想埋沒在種種小道訊息之中。”
第四百三十九章 共同目標
“呵,話也不能這麼說,你所提出的方案按常理而言並無不妥,只不過現在這條線索是咱們唯一的線索,一旦斷掉,再想找到新的就難了,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所有的可能都考慮進去,做出萬無一失的計劃。
就象剛才我所說的,收買彭定遠也許行的通,也許行不通,行的通自然最好,可要是行不通呢?要知道錢在有些時候也不是萬能的,因此,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我們不能冒這個險。”山本三十六表情嚴肅地說道。
“山本先生分析的這麼清楚,想必心中早有腹稿。您就直接說出來吧,我一定按您的指示去做。”井上裕太心悅誠服地躬身請求道:透過這短短一段交談,他已經完全理解到為什麼自己的老闆要把這位貌不驚人的小老頭視為最危 3ǔωω。cōm險的競爭者了。
“在您來到之前,我和理事長已經進行了一次深入討論,理事長的想法是最穩妥的方案是從彭定遠的同事、那個韓國人車太賢來入手。”工藤武夫插言道。
“哦?理由呢?”井上裕太奇怪地問道,他現在只是從面前二人口中聽到這個名字,頭腦裡還沒有形成具體概念。
“理由有兩個:
一、所謂經得起推敲的證據指的是王子明在做整容手術時留下來的資料記錄。
二、以正常手段能夠接觸到這些資料地只能是新民醫院的內部人員。
車太賢是韓國人。這次三國擂臺賽上韓國棋手全軍覆沒,他這樣一位狂熱的棋迷心中肯定很不舒服,因此對於將李永鉉打下擂臺的王子明不會抱有好感。
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告訴他,現在的這個王子明很可能就是九年前地‘棋魔’王一飛時,他會有什麼想法?”工藤武夫笑著問道。
“嗯。如果李永鉉真的是敗給‘棋魔’王一飛手下而不是什麼業餘棋手,他心裡自然是好受了許多。王一飛在九年前便是事實上的世界第一,無論是誰。敗在這樣地絕頂高手手下一點也不奇怪,更談不上恥辱,因為即便都是輸,但輸給一頭猛虎和敗給一隻綿羊給人的感覺完全是兩樣。”井上裕太答道。
“人同此心。情同此理,事實上,如果在王子明去年橫掃日本棋壇時我們已經知道他就是王一飛,相信國內的棋迷不僅不會義憤填膺,反而會覺得理所當然。甚至那些敗在王子明手下的那樣業餘棋手還會慶幸自己有機會和近於傳說中地頂尖高手對坐手談而沾沾自喜,日本棋院也就沒必要費盡苦心想辦法搞這個三國擂臺賽來挽回聲望了。”山本三十六嘆道。沒想到當年自己一時心血來潮所策劃的田村平治朗中國巡迴戰居然引出了這麼大麻煩,真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對,就是這樣,雖然日本圍棋和韓國圍棋一直是競爭對手。但在此時卻是站在同一立場上的。因此,車太賢肯定會對證明王子明就是王一飛感到興趣。以他在新民醫院的職務和自身的專業知識,只要有了這樣地想法。還怕找不到證據嗎?”工藤武夫問道。
“嗯,工藤君所說的方案我也認為很有道理。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