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女子倔強的搖搖頭“說好是來幫忙的,我一定分文不取。只是。我覺得剛剛的男子不像是無情無義之人。不知為何,他的那種痛楚連我這個局外人都感覺到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白舒其實也遭受著巨大的良心譴責,他為了自己。陷害墨勰於不義,真正卑鄙無恥的人,是他。
“他和其他女子做出了苟且之事,難道還會有什麼誤會嗎!”
“又是個混蛋。”女子義憤填膺的說道:“我雖然是個窮人家的孩子,可至少還讀過寫書,懂些道理,公子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三緘其口,不讓別人知道。”
“原來姑娘讀過書,怪不得出口成章,不似一般民女。”
“也沒有啦!”女子害羞的笑了笑,她長得雖不是傾國傾城,卻有一張令人迷醉的笑顏“恰巧隔壁住著一位教書先生而已,自從和爹爹出來做生意後,便再也沒讀了。”
“這樣吧,我為你寫一封舉薦信,讓你可以到京城裡的樂音書院讀書,若是學有所成,可以教一些官宦之女或者在店鋪內做做賬務,總被一個姑娘家在外拋頭露面的來得好。”
“樂音書院?這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才能讀的啊!”女子驚訝的看著他。
“就當是我謝謝姑娘。”白舒低聲說道,他已經做了太多的孽,只希望能夠做些好事來彌補。
事成之後,白舒依舊若無其事的回到酒樓,陪著羽翊吃下了一頓各懷心事的晚膳。
羽翊和影兒回到客棧,站在樓梯口,就看見高星和紅月拿著一張紙,神色緊張的竊竊私語。
羽翊心裡一緊,忽的感覺到那紙上寫的是什麼。
“高星,你們在看什麼呢!”影兒納悶的開口問道。
“沒什麼!”高星嚇得立刻將紙塞進紅月的懷裡,而紅月則將它放進了衣袖裡。
“拿來我看看。”羽翊伸出手,目不轉睛的盯著滿頭虛汗的兩人。
“真的沒什麼好看的,是伊多娜公主寫給紅月的情信,那麼肉麻的東西我們就不要看了,免得噁心的睡不著覺。”
“伊多娜的情信?”羽翊冷哼一聲“她連漢語都說不好,還能給紅月寫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