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它卡在臂環的頂端,本就令人驚豔的臂環顯得更加不可方物。
“這是王爺讓我做的。他說王妃喜歡紫色的玉石,聽說這石頭是派人在全國各地到處搜尋,好不容易買回來的。買回來之後就託我好好打磨。王爺說你不喜歡穿金戴銀亂顯擺,最好放在身上別人看見。於是我便想到做個臂環扣,是不是很好看!”
他還記得自己的話,喜歡紫色的玉石,不過是刁難他的一句戲言,沒想到,他真的做到了。
“王爺可真是疼你啊!”文掌櫃不無羨慕的說道:“就算是我,也做不到花這麼大的代價只為博心上人一笑。”
羽翊盯著臂環,再次出神。
就在此刻,剛剛客棧裡的小廝突然出現,向白舒微微點頭,接著又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王爺,我也是被逼無奈的,你不要怪我!
匆匆謝別文掌櫃,白舒將羽翊拉到酒樓坐下。而他自己,找了個藉口溜出來,大步向上次那個小酒攤跑去。(未完待續)
正文 第十九回 從此我倆,毫無關係
小酒攤按時開門做生意,時辰未到,只有上次那個小姑娘一個人在鋪子忙來忙去。
白舒站在攤子前,用力的握緊了拳頭。
“公子?”女子的聲音有些驚訝,看了他一眼後,立刻羞澀的低下頭,紅著臉說道:“今日你想喝些什麼?”
“姑娘,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白舒認真的看著她。
“我?”女子的聲音和翊兒一模一樣,分毫不差“我能幫公子什麼嗎?”
“你的聲音和她很像。”白舒低聲說道。
“她?是公子的心上人嗎?”
白舒輕輕點頭。
女子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小聲說道:“只是聲音像而已。而且,我也不想做別人的替代品。”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白舒趕忙搖頭“她是我這輩子唯一值得用性命去愛的女子,只可惜造物弄人,她被迫嫁給了一個不懂得珍惜她的男子。如今,那個人傷她,負她,她卻始終擺脫不了心裡的枷鎖離開他。”
“你想讓我冒充那個女子?”她年少時便和父親一起出來做生意,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情,她當然知道,面前這個華服男子想要做什麼。
“我是想讓她離開他。”白舒低下頭“我不想再看見她傷心難過。”
女子想了想,麻利的摘下身上的圍裙。
“我和那個女子聲音相似,也算是有緣分,這個忙我幫了。”
白舒連忙道謝,領著女子向客棧走去。
客棧裡,墨勰依舊站在房門外。默默地看著寂靜的屋子。他的心裡真的很慌,很亂,那種惴惴不安讓他憂心忡忡。
自己長到這麼大,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從來沒有如此害怕失去。
“王爺,樓下有人找你。”一個小廝模樣的人低著頭走到墨勰身邊。
“什麼人。”墨勰渾渾噩噩的問道。
“不知道,只是說有要事相商。”
墨勰僵硬的轉過身,慢慢向樓下走去。
低著頭的小廝站在樓上對著角落裡的人擺了擺手。
根本就沒有人找他。連那個小廝也不知道去哪了。墨勰低聲嘆了一句,也好,反正他現在沒有任何心思去處理什麼要事。
不過轉身的功夫,羽翊的屋子裡已經亮起了燭光,墨勰忐忑不安的心揪了一下,繼續呆呆的立在門外。
“啪!”裡面傳來茶杯摔碎的聲音,墨勰心裡一緊。趕忙敲門。
“翊兒,翊兒,你沒事吧!”
過了許久,裡面才傳來一句低語。
“你休了我吧!”
“你說什麼?”墨勰聲音一頓,身子突然軟了下來。
“我累了。我想,你也該累了。不如就此還我們一個自由,從今以後,不再牽絆。”
“翊兒。”墨勰發出一聲低喃:“你當真如此絕情。”
“別說了,要麼你還我自由,要麼我削髮為尼,這兩條路,由你來選。”
墨勰順著牆角滑落在地上,終是忍受不了多日來的痛楚。潸然淚下。
死一般的沉寂。
當白舒聽見門外離開的腳步聲後,才緩緩的舒了口氣。
“公子,他走了?”熟悉的聲音,卻是疏離的話語。
“恩!謝謝姑娘。”白舒拿出一張銀票恭敬地放在女子的面前“我代翊兒謝謝你。”
“這些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