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從畫卷上移開,若有所思。
她又不是瞎子,怎會看不見這畫上之人是誰。
“來找我幹什麼。”荊亦揚站在羽翊面前,微微挑起唇角“不會真的是想我了吧!”
“你說呢!”
“我就知道。”荊亦揚有些喪氣的嘟囔:“有事荊亦揚,無事陪翌王。我怎麼就這麼倒黴。”
“胡說什麼呢!”羽翊皺眉說道。
“不是嗎!”荊亦揚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憤憤不平的說道:“你都多久沒來找我了。”
“找你又能怎樣?除了讓你在嘴上佔幾句便宜,你敢如何?”羽翊坦然的看著他“我又何必出現礙你的眼呢!”
“你料準我什麼都不敢做!”荊亦揚忽的用食指勾住她的下頜“我可不是什麼君子。”
羽翊向後退了一步,認真地說道:“就算不是君子,也不該對我這個有夫之婦動手。”
“好啦好啦!”荊亦揚賭氣的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快說,我很忙!”
羽翊忽的伸出手臂。露出那個臂環。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臂環!”
“臂環下面。”
“守宮砂。”荊亦揚隨口回著,說到這。他突然愣住了“不會吧!你和王爺還沒有。”
“噓!你小聲點。”
“不會吧!”荊亦揚誇張的啞著嗓子說道:“你和他不是情投意合嗎!”
“誰像你滿腦子都想著那事,總要找合適的時間吧!”羽翊瞪他一眼“若不是被你知道。我又無路可走,何必來丟人呢!”
“什麼叫無路可走!”荊亦揚疑惑地看著她。
“大王爺要請皇上賜婚。”淡淡的愁容慢慢爬上羽翊的眼角“他大病初癒,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與他說明真相。不知為何,我心裡總覺得他肯定會做些什麼。所以,決不能讓大王爺知道我和王爺沒有圓房。”
“那這種事情你找我幹什麼!”荊亦揚向後縮了一步。
“哎呀,你不知道。我和王爺最近總是被人搗亂,我害怕還沒圓房就被大王爺發現,所以,你幫我想想辦法能不能讓這守宮砂暫時消失。”
“暫時消失的方法沒有,永遠消失的方法倒是有。”荊亦揚壞笑著說道。
“你再這樣我以後都不來了。”羽翊羞惱的說道:“我好不容易想起找你幫忙,你卻戲弄我。”
“別惱別惱,我現在就想辦法!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欠你的,這輩子就遇上你這麼個剋星。”
“你想幫我想著辦法,我回家再努力努力,看看能不能。”羽翊小聲的嘟囔。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要是我,早就不顧一切將你吃幹抹盡了。”
“啪!”
荊亦揚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面頰上一辣,生生的捱了一個巴掌。
“羽翊,你給我等著。找我幫忙還敢打我!”荊亦揚對著羽翊遠走的背影叫囂道:“你別給我機會,否則我一定不放過你。”
話至此,荊亦揚拂拂右臉,失落的說道:“如果可以,我願意用任何東西去交換你的這個機會。”
羽翊剛出衙門還沒走兩步,就被在外四處尋找到滿頭大汗的王府一眾侍衛架回了家。
“你現在膽子大了啊!你瞧瞧,這世上有那個女子和相公吵幾句就離家出走的。”
“那你去找其他人好了!”羽翊昂著頭,不屑的說道。
“羽翊!”
“怎麼著!你打我啊!”羽翊恩狠狠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騙子!”
“本王哪有騙你!”墨勰小聲嘟囔:“你又何必為了這麼小的事情和本王置氣。”
羽翊看著他故作可憐的模樣。忍俊不禁。
“本王的腰真的很酸。說得嚴重一些,不過是想引起你的同情。”
“很酸嗎!”羽翊慢慢向墨勰身邊挪了挪“在哪?我幫你捶捶。”
墨勰實在沙場上長大的。想當年他們為了剿滅西邊的叛軍可是埋伏在樹林間一天一夜沒閤眼。不過是抱著她一晚,怎麼會吃不消。
羽翊本來就心疼墨勰,一聽他說腰痠,自然相信。乖乖的用小拳頭在他的腰上敲啊敲。
與其說羽翊在捶腰,不如說是在按摩,力道不輕不重。卻每一下都能挑動墨勰的神經。
“你動什麼?很痛嗎?”羽翊感覺到墨勰的騷動不安,納悶的問道。說著,又在他腰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羽翊還在潛心研究墨勰的腰,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