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麼!”羽翊瞪她“先扶王爺進去,賽大夫說要幫他按摩,活動活動筋骨。”
“本王要你扶著。”墨勰賴皮的倚在她身上,輕輕在她耳邊說道。
“別鬧!”羽翊紅臉。
“本王可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墨勰說完,在她耳垂上輕輕啄了一下。
“哎呀。你真是!”羽翊咬唇瞪他一眼。
“你知不知道,本王最喜歡你咬嘴唇的模樣。”墨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羽翊羞惱,下意識的推開墨勰。
羽翊的突然抽身讓墨勰始料不及,趕忙收回力氣站穩。
“你又騙我!”羽翊看著他穩當的樣子,大聲嚷道。
“剛剛是站不穩嗎!”墨勰撒嬌的說道。
“哼!我不要理你了!”羽翊頭一昂。大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翊兒,你去哪啊!”墨勰想去追。可腿還是麻的“本王沒有騙你!”
羽翊其實並不是和墨勰置氣,她真的有要緊的事情要辦。現在也好。省得他問東問西說不明白。
想著,羽翊哼著小曲大步向京都衙門走去。
“來人,將人犯壓入大牢。”公堂上的荊亦揚瀟灑的拍了拍驚堂木“退堂。”
“威武!”
荊亦揚理了理官府,準備進內堂。
“荊大人!”
身後的喊聲讓荊亦揚愣住了,心口突然間漏掉了幾個節拍。(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七回 讓守宮砂消失
“公堂之上閒雜人等不得亂闖。”
兩個嚴肅的衙差擋住羽翊的路。
“我沒亂闖。”羽翊有些膽怯的說道:“我想找荊大人。”
“若要告官,先呈上狀子。”衙役認真地答道:“你會寫字嗎?要不要我們的師爺幫你寫。”
“衙門還挺貼心的啊!寫狀子收不收費啊?”
這哪是王妃該有的模樣。
看著和衙役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的羽翊,荊亦揚無奈的搖搖頭,再沒有架子也不能像這樣被人搓圓捏扁啊!
“大人,這女子學生好像在哪見過。”師爺捋著鬍鬚說道。
“見過就對了!”荊亦揚嘆了口氣“他們這幫傢伙才真的叫有眼不識泰山。居然問她會不會寫字!我的臉都被丟光了。”
“學生想起來了!”師爺突然拍了拍腦袋“她是大人的心上人!”
“你怎麼知道?”荊亦揚愣住了,說話也有些發顫。
“大人不記的你牆上的那幅畫?畫的就是這位姑娘啊!”師爺感嘆的說道:“本來還以為畫上的是哪位凌波仙子,沒想到,這天底下真有這麼標緻的姑娘。”
荊亦揚的心咯噔一下,滿腔的失落感席捲而來。
他將她放在心上,可她的心上從來沒有他。
“翊兒,還不走,磨蹭什麼呢!”荊亦揚向她招招手,對著身旁的衙役說:“認清這張臉,以後要還敢為難她,都回家面壁思過去。”
羽翊被帶到了後衙的一間屋子裡。那屋子應該是荊亦揚平日休息的地方,與其說是臥房,不如說是一間書房。
一摞又一摞的卷宗。一本又一本厚厚的典籍都快堆成小山了。
羽翊隨手拿起一本卷宗,上面已經用筆將一個個細節勾勒出來,重要的地方還小心翼翼的謄抄了一遍。
荊亦揚表面上是個玩世不恭的人,可他股子裡的認真卻又天下少見,她很難想象那樣一個整天油嘴滑舌的男子每日挑燈夜讀,為京都的百姓們勞心勞力倒是是何模樣,想到這,羽翊不禁莞爾一笑。
荊亦揚推門進來。看著羽翊臉上的笑容,有些發愣。
“為什麼還要換便服。”羽翊打量著風雅溫潤的荊亦揚,輕輕放下手中的書“官服也不難看,顯得很有官威。”
“我就是不想要這種官威,要是嚇壞了你,以後就更不來找我了。”
“又來了,你總是這麼不正經。”羽翊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荊亦揚剛想在調戲她幾句。忽的看見牆上的那幅畫,也顧不得許多,慌忙將畫拿下來卷好,愛惜的放在床褥之上。
“是什麼?”羽翊好奇的問道。
“哦,是幅天下難尋的真跡,不想被你搶走。所以不給你看。”
“小氣鬼。”
荊亦揚,你也是天下難尋的好男子,我即以心有所屬,自然沒有資格在你心間的一泓泉水中漪起波瀾。羽翊將目光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