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把她的手給抓住,“英兒呀,你知道的,澈兒自小到大的經(精彩全本小說百度搜尋:炫書)歷與別人不同,甚至是特別的執拗,但凡有什麼事還是順著他一點比較好。”
這話聽在陳清卿的耳裡很是彆扭,人家都對擺起婆婆的姿態來了,這不是還沒有成親嗎?要是成親了,會怎麼樣?
她沒好氣地抽回自個兒的手,對容若沒有什麼好臉色,也許她可以理解父輩們當年的事,可心裡完全做不到沒有一絲一毫的埋怨,總是有那麼一些的疙瘩讓她不太待見容若這個人,索性一扯嘴角,“順著他,我不是一直在順著他嗎?”
“順著他?”容若溫和的面容露出一絲淺淺的責怪之色,想到這幾天都見到兒子獨自一個人睡在書房裡,黯然的身影讓她身為母親非常不捨,忍不住地想替兒子說上幾句話,以免某人還真是仗著兒子對她無條件的聽話而讓兒子受到傷害,“順著他,你還會把他趕出房門,讓他獨自一人睡在書房裡?”
“這話可就不對了吧?”某人聽完她的話,臉色到是變得好看起來,笑得像朵太陽花一般,晶亮的眼睛快落入雙頰漲厚的肉裡,然後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做錯任何事的樣子,坦蕩蕩地把話頂了回去,“瞧師姐說的是什麼話,我與阿清還未成親,怎麼能同處一室,這話師姐可以在我的面前說說,要是傳出去了,師姐可曾想過,外面的人會怎麼看我與阿清?”
她們身處的不是江湖,她們身處皇朝的京城之地,到處有眼睛盯著她們的一舉一動,也許今天在府裡所說的話,明天就瘋傳遍整個京城。
容若到抽一口氣,被她的話激得滿臉俱是怒意,卻又是瞬間地平復下來,她的目光落向某人高高隆起的腹部,那種淺藏著的意味讓人一看就明瞭。
“若不是同處一室,你的。。。。。。”她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聰明地收住了話尾。
她的眼神、她的話裡都明明白白地刺向她,那意思就是都有身子了,還在意這一點點同住一室的小事不成?
這讓陳清卿差點給氣得背過氣去,她的胸口像是熊熊燃燒起來,燒灼著她的身體,讓她恨不得將她推入未婚先孕境地裡的罪魁禍首好好地整一整身體裡的所有骨頭,當然她更是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依她與阿清之間現在說什麼不能同住一室之話,還真是讓人抓到把柄,讓她挺不直脊背來說話,硬生生地她給憋住,整個人鬱結。
她咬牙忍住即將衝破喉嚨底的羞忿與憤怒,努力地露出一抹笑意,仰起下巴,驕傲地望著容若,“師姐,我不跟你廢話,他要是有意見,讓他自己來跟我說,他又不是沒長嘴,師姐你老蚌生珠,可別操心太多,累得身子了!”
話音一落,她立即起身,什麼心情都沒有,只想著回去好好睡一覺,跟誰都不想說話。
孰料,起身太猛,她笨重的身體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傾向亭子裡的石桌邊緣,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倒向石桌邊緣,瞬間腦袋裡一片空白,完全地失去了思考能力,憑著下意識地反應,她的雙手急切地試圖仿住脆弱的腹部。
說時遲那時快,容若看著眼前這一驚險的一幕,冷汗從她額際滑落下來,一個起身,小腿肚卻是一個痙攣,讓已經站起身體的她瞬間矮下了身體,吃疼地抱住支撐不住身體的小腿,眼睛滿是慌亂地望向陳清卿。
一道人影快如閃電,輕易地就把腹部就要磕上古桌邊緣的女人給從後面攔腰抱住,往後一站,雙臂往上擠入她的腋下,緊緊地把差點出意外的人給圈住。
“你就不能小心點!”
含著怒意的冷淡聲音。
陳清卿簡直快被剛才驚險的一下就嚇得七魂失去了六魄,清秀而豐腴的臉刷的一下子就慘白了,看不出一絲的血色,她的雙手還捂住自己的腹部,隆起的弧度讓她滿心驚慌與不知所措,甚至在剛才她明明可以躲開的,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都自個兒會武功的事忘記得一乾二淨,像個尋常婦人似的,只知道無力地捂住自個兒的腹部。
強勁而堅定的力量把她從驚慌中拉出來,從身後傳來的味道瞬間摸平她心裡的不安,她剛要高興的張嘴,就被傳入耳裡的聲音給澆熄了滿腔熱情,凝起清秀的臉,不高興聽他話裡的意思。
她堵氣地試圖把身後的人給推開,身後的人卻是紋絲不動,反而更加地貼近她的身子,手臂一往下,就把她給打橫抱起,大踏步地走向後院。
失去重心的陳清卿迫不得已地把用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掉下去,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看上去像是有人欠著她許多銀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