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腦中一驚,立刻想起,這不分明便是那《俠客行》地開場麼?見眾人都在劍拔弩張,當下轉眼一瞧,見一個小乞丐正在那裡,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我心念一動,悄悄走了過去,伸手撿起那個燒餅,那高個兒轉頭瞧了我一眼,見我只是拿起燒餅,也不以為意,我轉頭之間,卻見那老頭滿臉的驚訝之色,心想果然如此,當下將燒餅放入懷中,轉身慢慢離開,一個騎士帶馬過來,瞧了我一眼,也沒有阻攔,任憑我慢慢離開。
我側頭悄悄去看,只見那高個兒瞧了我一眼,隨即從腰間撤出一對雙鉤,鉤頭映著夕陽,藍印印地寒氣逼人,轉過頭去說道:“到這時候還不拿出來?姓吳的,你到底識不識時務?”賣餅老者道:“大爺認錯人啦,老漢姓王。賣餅王老漢,侯監集上人人認得。”高個兒冷笑道:“他***!我們早查得清清楚楚,你喬裝改扮,躲得了一年半載,可躲不得一輩了。”
我此時身子還沒走遠,便聽到背後的喝罵聲,回頭看去,卻見老頭兒右足踢出,卻是踢在那座炭火燒得正旺的烘爐之上。滿爐紅炭陡地向那高個兒身上飛去,同時一鑊炸油條的熟油也猛向他頭頂澆落,那高個兒急忙後躍,避開了紅炭,卻避不開滿鑊熱油,“啊喲”一聲,滿鍋熱油已潑在他雙腿之上,只痛得他哇哇怪叫。
正文 第四百六十八章 收徒謝煙客
慢慢離開,並沒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驀見遠處曠野頭升起,將到臨近,只見一大群人分別圍著十幾堆火,隱隱聽得稀里呼嚕之聲此起彼應,眾人捧著碗在吃麵,我本想先行窺探,但平野之地無可藏身,離這群人約十數丈,便放慢了腳步,慢慢走近,人群中有人喝問:“甚麼人?幹甚麼的?”
我呵呵笑道:“沒事沒事,過路的。”心想我要這玄鐵令有什麼用處,還不如還給石破天算了,便遠遠的走開了去,伸手將那燒餅掰開,取出一枚小小的鐵片來。
我剛剛取出鐵片,便聽到系統提示響起:“玩家狂怒池寒楓,觸發《俠客行》劇情,《俠客行》開啟。”
我嚇了一跳,怎麼說來就來?不是你主腦自己弄的打架場景麼?怎麼還變成我觸發的了?急忙往回奔去,又已到了侯監集上,只見屍體一地,鎮民驚魂未定,沒一家店鋪開門,我縱坦克來到吳道通屍身之旁,見牆角邊坐著個十二、三歲的小丐,正在撿起餅子來吃,想必正是石破天,此外四下裡更無旁人。
我翻身下了坦克,收起坐騎,伸手入懷,摸出那小鐵片,剛要把玄鐵令塞給石破天,忽聽得頭頂有人叫道:“四面圍住了!”我抬起頭來,只見屋頂上站著三個身穿白袍的男子,跟著身後颼颼幾聲,有人縱近。但見四名白袍人手中各持長劍,分從左右掩將過來。
驀地裡馬蹄聲響,一人飛騎而至,大聲叫道:“是雪山派的好朋友麼?來到河南。恕安某未曾遠迎。”頃刻間一匹黃馬直衝到身前,馬上騎著個虯髯矮胖子,也不勒馬,突然躍下鞍來。那黃馬斜刺裡奔了出去,兜了個***,便遠遠站住。屋頂上的三名白袍男子同時縱下地來,都是手按劍柄。一個四十來歲的魁梧漢子說道:“是金刀安寨主嗎?幸會,幸會!”
又有馬蹄響起。我轉頭看去。這兩匹馬形相甚奇。一匹自頭至尾都是黑毛,四蹄卻是白色,那是“烏雲蓋雪”地名駒;另一匹四蹄卻是黑色,通體雪白。馬譜中稱為“墨蹄玉兔”,中土尤為罕見。白馬上騎著的是個白衣女子,若不是鬢邊戴了朵紅花。腰間又繫著一條猩紅飄帶,幾乎便如服喪,紅帶上掛了一柄白鞘長劍。黑馬乘客是個中年男子,一身黑衫,腰間繫著的長劍也是黑色的劍鞘。兩乘馬並肩疾馳而來。
見來人一男一女,一黑一白,並肩而立。兩人都是中年,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文秀清雅,衣衫飄飄。腰間都掛著一柄長劍,心道:原來玄素莊石清、閔柔夫婦也來了。
石清飛身下鞍,走上幾步。說道:“兄弟,你手裡拿著的是甚麼東西。給我瞧瞧成不成?”那白衣漢子道:“石莊主,這是我們先見到的。”我瞧了一眼那漢子,低頭尋思,這才想了起來,那漢子姓耿,名萬鍾,是當今雪山派第二代弟子中地好手。
眾人面面相覷,忽然不約而同地一齊伸出手來,說道:“兄弟,給我!”眾人互相牽制,誰也不敢出手搶奪,知道只要誰先用強,大利當前,旁人立即會攻己空門,只盼我老人家自願將鐵片交給自己。
我眉頭大皺,這幫傢伙,我全力出手,只怕轉眼間便將在場眾人全部點殺了,竟然在這裡唧唧歪歪,當下將玄鐵令放回懷裡,忽聽得一個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