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傲氣,真不知道她一個不受寵的不下蛋母雞有什麼好傲的!要知道,蕭��鬧率蘇圩湧苫貢換噬峽圩拍兀�
“聽說姐姐這邊的紅籮炭少了五斤?”容嫣心底不滿,著意加重了語氣,“今年的確紅籮炭進貢的少,怕是妹妹這邊事忙,也忘了同姐姐說。”
“後來還是今日說姐姐這邊發落了個婆子,妹妹這才知道竟然有奴才膽敢剋扣姐姐的份例!這還了得?”容嫣一副越說越氣的模樣,“妹妹特意把主管份例的張德勝給帶來了,任憑姐姐發落!”
容嫣使了個眼色,被反縛著雙手的張德勝頓時被從後面推了上來,他一個踉蹌跪下,朝著蕭錦的方向邊磕頭邊嚎啕痛哭。
“娘娘饒命啊!今年的紅籮炭是真不夠,奴才見太后娘娘和皇上都減了,一時間鬼迷心竅就減了娘娘的份例,”
蕭錦在心底冷笑,太后和皇上都減了,唯獨她這個皇后非但不肯減還要藉機發作……這豈不是成了不識時務?
這恐怕也就是容嫣帶他來的目的。
“雖說情有可原,可姐姐打算如何發落,妹妹……”容嫣正說得起勁,卻被蕭錦打斷。
“杖斃。”
容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
蕭錦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眼,“杖斃,立即。”
容嫣的臉漲得通紅,接下來的話全卡在了嗓子眼,她沒想到蕭錦竟然會來這一出,這和她預算的完全不符!
“連主子的基本月供都無法保證,這個總管也就當到頭了。”蕭錦輕描淡寫道,“妹妹執掌六宮,也不要被這些刁奴給欺瞞了。”
“眼下是皇上和太后寬宏,若是以後出了大事,後悔可就遲了。”
張德勝原本只是按照容嫣的意思辦事,不想只是過來走個過場的事竟然賠上了自己一條命!
他嚇得臉色慘白,褲襠裡淅瀝瀝溼了一灘,騷臭難聞,忙不迭朝著容嫣的方向爬去,“容妃娘娘饒命啊!奴才……”
“拖下去!”容嫣尖叫起來,生怕張德勝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唔唔……”張德勝拼命掙扎,眼珠子死死瞪著容嫣,眼神無比怨毒。
“妹妹還在等什麼?”蕭錦似笑非笑看著容嫣,“這等刁奴可不能婦人之仁。”
“……杖斃。”容嫣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不多時,板子擊打*的沉重拍擊聲傳來,張德勝淒厲的悶哼聲給容嫣帶來的一眾人心中都蒙上了沉重的陰影。
隨著那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寂靜無聲……
“啟稟娘娘,刁奴張德勝已被杖斃。”一個侍衛來報時,容嫣一個腿軟,若不是旁邊人扶得快,險些跌坐在了地上。
容嫣原本是耀武揚威而來,不想竟然被這麼狠狠打了一巴掌,還賠上了張德勝一條命,簡直氣得渾身都在顫抖。
“娘娘,那紅籮炭……”此時還有不知趣之人上來問。
“放著,難不成拿回去給你做棺材!”
“是是……”
容嫣走後,青浣剛想把紅籮炭扔出去卻被蕭錦制止,“扔了做什麼,放著。”
“娘娘?”
“她送來便用,沒得壞了風氣。”
第26章 揚眉吐氣
蕭錦這一病,便是兩個月。
元沐宮逐漸變得門可羅雀,蕭錦倒是難得感受了一把從重生以來就再沒享受過的清福。宮裡最是逢高踩低,在這等時候最怕的便是有人趁機來挖牆腳,也虧得青浣和芝華兩人盯得緊,從上到下嚴格按照蕭錦平日的禁令行事,硬生生將個元沐宮裡裡外外把守得鐵桶也似,但她們都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
元沐宮那麼大,人那麼多,短時間內還好,可時間長了,這些慣了吃香喝辣日子的宮女太監還能一如既往?
她們倒是不要緊,可若是委屈了娘娘該如何是好?容嫣已然在磨刀霍霍,君不見前朝那個痴情天子的正牌皇后究竟是如何死的!
這日,蕭錦愜意地享受了一把睡到自然醒的日子,最後還是在青浣的擔憂下才不得不起來喝藥。
那藥極為苦澀,蕭錦剛一入口便下意識緊緊皺起眉,閉住氣一口氣喝完之後忙不迭揮手,“拿些汶州梅來。”
青浣伸手去接碗的動作立時僵了僵,“娘娘……汶州梅還沒到。”
“沒到?往年這個時節早就……”蕭錦多靈透的人,話還沒說完便反應過來,哪是汶州梅沒到,而是沒到她這元沐宮來。
眼下正是汶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