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時間一律在府裡抄寫經書或做女紅。”
溫榮驚訝地看了眼茹娘,詫異地問道,“茹娘答應了?”
“阿姐,這次給你惹了大麻煩,還害你受傷,我是真知道錯了。往後我不會再出去使性子胡鬧。”茹娘低頭愧疚地說道。
“如此我就放心了。”溫榮笑著摸摸茹娘精緻小臉,挨一刀能讓茹娘收心養性,往後不再驕橫惹事生非,溫榮覺得值。
林氏又央求了溫榮一事,溫榮聽後滿口答應。午時母女三人一道用了午膳,又休息了一會溫榮才備馬車送林氏和茹娘離開。
待申時李晟回府,溫榮問起宮裡賞賜的事情。
李晟看著院裡堆成小山的賞賜無奈道,“我得靠榮娘了,因為聖主又罰了我半年俸祿。對了,岳丈也得了賞賜,還被破格提為正三品御史大夫……”
☆、第二百二十四章 花承愁佳親
溫榮聽到阿爺被提為正三品大臣,嚇了一跳,這也太快了,阿爺從杭州郡調往盛京為官不過三年,竟然接連地調動和提拔。
阿爺今日定很高興,在朝堂上得壓著性子,不能失了穩重,回府後指不定會樂呵成甚樣。溫榮想起一事,問道,“晟郎,既然阿爺被提為正三品大臣,聖主是否有談及國公爵復爵一事,朝堂上有變動麼。”
李晟道,“復爵怕是沒那般容易,今日張洪忠的薛國公爵也被奪了。林中書令和琛郎前幾日暗暗將查到的所有證據呈於聖主,故除了前日的泰王府、領侍衛統領府、禹國公府外,還有德陽公主府、尚書左僕射府、薛國公府被查抄,以及數十名與二皇子關係密切的朝臣被罷貶,對了,溫家二房榮孃的大伯父、二伯父亦被削職,雖未貶為賤籍,但其子孫三代不得科舉和入朝為官。”
溫榮微微露出笑容,許是阿爺立功的緣故,聖主對溫家二房手下留情了,二房被收繳了田產莊子,照他們上下皆好吃懶做的脾性,生活怕是難以為繼。好在祖母不會對他們放任不管,二房一眾人安安分分的尚可安度餘生。
現在太子、二皇子、德陽公主俱被貶為庶人,照理溫榮應該徹底鬆口氣,可不知為何,心裡仍不輕鬆。
李晟在矮榻上墊了個軟褥子,讓溫榮坐得更舒服些,見溫榮垂眼不說話,又笑道,“離開含元殿時。岳丈還請我去府裡吃酒,被我婉拒了。看他老人家面露不喜,大概是覺得我這女婿駁他面子了。過幾日我帶一罈靈溪博羅去向他老人家賠罪。”
溫榮顰眉道,“你們一個個都少吃些酒罷。對了,除了阿爺被提拔,還有誰得了賞賜呢,應國公、三皇子、五駙馬他們怎樣了?”
李晟目光閃爍,笑道,“應國公官職未變,只得了賞賜。三哥與我一般,不受罰就已經是萬幸。哪裡還敢想旁它。至於林家大郎,經歷了校習場後,原本被定為從五品騎都尉,今日被聖主提拔為從四品下歸德中郎將,還得了不少賞賜。”
同阿爺一樣,也升了一級,溫榮頜首道,“是大好事。”
李晟眼睛更明亮起來,“於琛郎而言當然是好事。可林中書令知曉林大郎瞞著他們報校習場後氣的鬍子都豎起來了,朝堂上礙於聖主和重臣沒放臉,可才走出廊下,林中書令就忍不住拿羽扇不斷打林子琛的腦袋。我和三哥遠遠地跟著後面。隱約聽見林中書令叱罵琛郎,言其翅膀硬了,長本事了。”
溫榮捂嘴笑起來。“聽晟郎口氣,倒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李晟神情更是不加掩飾。將溫榮環在懷裡,“可不是。我和三哥都不得賞賜,正瞧著琛郎眼紅,不想他在大庭廣眾下被揍了一頓。別看林中書令年紀大,可力氣卻不小,才敲三下,竹節檀木羽扇就折斷了,如此林中書令還不解氣,換一把繼續揍,三哥與我皆猜琛郎的腦門應該是腫了,否則不會不敢同我們告別,一人匆匆忙忙躲上馬車回府。”
溫榮印象裡林家大郎是風度翩翩,好不俊朗瀟灑,竟然也有這般狼狽的時候,溫榮好不容易止住笑,“林家大郎是從四品武官,只比林中書令低一級,照這速度,再過些時日就不能隨意打罵了。”
李晟眼睛裡都帶上了笑意,“榮娘小瞧林中書令了,林中書令職官雖不能提,可是散官卻已由紫金光祿大夫,升為從二品特進官祿大夫了,琛郎遠遠不及其祖父。”
溫榮用扇子掩住嘴唇,經歷了前日的謀反大案,朝中勢力格局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敢情好,林家大郎不至於得意忘形。”
溫榮想起早上阿孃的請求,說道,“晟郎,阿孃請我當保山,明日就是吉日,我打算去一趟陳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