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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臉色很不好看。

“胡岡小小海國已經造出了這等利器,為何我大夏竟無人能制?!”第二天一早,虞澤弘就密召了工部尚書和兵曹主事,在得知實情後,震怒了一場,與沈謙幾人密談之後,馬上就發了幾道密旨下去。

先是一批京都工場的工官被秘密打包去了白城,然後不到二十天的時間裡,一直在興州軍火器營致力研發火器的邵永年就被神速帶進了京都,在東宮停留兩天,又在鎮國公府呆了大半個月。

秦雲昭當初不想改變這時代的兵器發展,在炸藥之後並沒有再說出什麼新的事物。

如今形勢不同了,秦雲昭發現大夏快成了井底之蛙,逮著邵永年過來了,連忙跟他說了不少火器的原理。邵永年如獲至寶,一一記下了,不由動了想拉秦雲昭一起過白城去的念頭。

沈謙驚出了一身汗,以兒子還小,不能遠行更不能離了娘為由,好說歹說勸走了邵永年。

很快,大夏第一個正規的火器兵工廠就秘密在白城的一處郊外修建了起來。在邵永年等人的主持下,一群工官拆解了原來韋海生帶回來的那幾門炮管,又照著秦雲昭的指點的研究方向,造出了嵌入螺旋膛線的火炮,火炮射擊的精度大為提高。

只是造船技術一時還提高不了,加了炮膛上去後,艦船速度至多到十節而已。可是據目前收集到的情報,胡岡國的重炮艦船速度已經到十四節了。

虞澤弘憂心忡忡,秦雲昭給他獻了一條建策:讓韋海生帶船隊出海往元國一趟,元國造船業發達,這幾年指不定已經發明瞭不少新技術了,使人偷偷去學了來,總好過自己無頭蒼蠅似的摸索瞎闖;現在時間可緊迫著呢。

等到一開春,韋海生就帶著船隊往元國去了。

這一個年因著胡岡國的事和火器兵工廠的事,訊息雖然保密沒有傳出去,但是沈謙和秦雲昭都一直忙碌著沒有心思大辦,不過與交好的幾戶人家互拜了年禮而已。

直到三月末,毅哥兒和淵哥兒滿週歲了,兩人卻是不願虧待兒子的。早早三朋四友都發了帖子,就定在三月二十八日的正日子操辦週歲宴。

去年買進來的一批丫環如今已經很拿得出手了,銀沙以管事的身份幫忙管總,墨晶、琥珀幾個大丫環各分派了一塊任務,雖然這回宴請的人多,整個國公府卻是承辦的有條不紊。

王延更是吩咐那幾個武功最好的丫環一刻不離地守在兩位小少爺身旁,即使是毅哥兒和淵哥兒抓周也不敢稍有放鬆。

成國公夫人梁夫人正笑眯眯地看著毅哥兒往一塊田黃石印章爬去,東宮的近侍福全突然不經通傳,就一臉嚴肅地急步走進了正廳:“沈國公,秦夫人,殿下宣你們速去東宮!”

趕在這當口宣詔入東宮,這是發生什麼事了?賓客們面面相覷。沈謙和秦雲昭面色立時凝重起來,將勸慰告罪賓客的那一攤子事都託給梁夫人幫著主持,讓王延護好了兩個兒子,夫妻倆直接就跟著福全走了。

沈謙和秦雲昭一個下午都沒有從東宮出來,傍晚的時候,一條流言很快在權貴圈子裡暗中飛一般地流傳起來。

白城發生海戰,鎮國公夫人秦氏的兄長秦思源在海戰中被擒,因為貪生怕死,現在已經叛向了來犯的胡岡國;太子殿下得信後大怒,秦氏要倒黴了!

更有機靈的派了人去打探,在入夜時終於等到鎮國公夫妻回府,據說秦夫人在下馬車時面色慘白,臉帶淚痕,還是鎮國公扶了一把才不至於跌倒。流言似乎更被證實了幾分。

秦雲昭一回到府裡,就眼巴巴地看向沈謙:“我要去白城!”

先前在東宮,她幾次想提起話頭,都被沈謙給阻了,可是如今她哥被胡岡擒去,生死不明,白城只有嫂子一個人帶了年幼的侄兒,她在這裡怎麼能安心?

她雖然相信哥哥絕對不會叛國,但是此戰的敗績卻是實實在在發生了的。

當時白城海軍衛在例行巡航,誰知猝遇胡岡的戰艦,白城海軍衛人少船寡,彈盡後想駕船衝撞過去搏個同歸於盡,奈何大夏的戰船機動性差,船速實在慢了些,不僅無法撞上去,靠近也只能給拿了火銃的胡岡人送菜。

領兵的參將怕洩了船上火炮的機密,命令鑿沉戰船。三艘戰船五六百人各乘小船逃生,有在海里溺亡的,有僥倖逃回來的,也有如秦思源一樣,被胡岡活捉了去了。

守備之前就戰死,參將之後又溺亡,秦思源這個協辦守備就成了裡面最大的將領,偏偏又被生擒了;胡岡已派人送了書信過來,連秦思源在內,一起三百餘人,要大夏出高價贖金來